“庄文尚,你他妈要今天不进,我就断了你的情根!我和雨儿内外夹击,就不信破不了你和徐以薇。”
“你小子,太毒了吧!”
“进!”郝湘东拽着他的一根胳膊往里走。
庄文尚后挣着脑袋喊:“郝湘东,你在逼良为娼!”
如果此时庄文尚是个女人,此情景下,这话绝对贴切。进去。
郝湘东坐下,轩尼诗xo一点,酒没到,两个mm先坐过来,声音甜腻腻的粘人:“大哥,我们陪陪你们,也请我们喝杯呀。”
郝湘东眯着眼睛,往庄文尚那儿翘翘下巴,“陪他!陪好了,照刚才的酒,一人赏一瓶酒钱。”
们呼拉坐庄文尚这边来,庄文尚用眼睛挤郝湘东,郝湘东看着他嘴角谑笑。
郝湘东身边一会儿又围了三个,他任她们莺声燕语,只一个姿势慢慢喝酒,表情超级木然。不一会儿他竟打了两个哈欠,闭着眼睛往沙发后背靠。
庄文尚那边却一片忙乱,让mm们灌了几杯,又被几只小软手浑身摸着,一会儿火烧火燎,急得看郝湘东,见他竟是一幅睡了的模样。把个庄文尚给恨的!
尚最后借口去卫生间,暂且脱开身。坐在马桶上,喘长气,感觉自己下面,正昂首挺立。他站起来,掀开马桶盖,放水,灭火,一边放着一边呃呃地用内气。胀得不行,水路不畅。
他艰难地放着,听到隔壁间里很重的响了声,接着又毫无声息。
庄文尚没很在意,撒完尿,又坐马桶上磨时间,不想马上出去。抱着胳膊想,郝湘东今晚的意思,是必破了他的处男之身,让他和他同流合污。那他是为朋友,坑壑同“留”,还是偷偷溜掉……
隔壁又响,庄文尚有了些好奇,觉得那边的人似乎没在做这里面该做的事。他又听了会儿,又听不到动静了,可按说这时间那边也该解决了,却一直没听到人开门出去。他忍不住胡思乱想,最后悄悄地站上马桶,往那边看。
第一眼,没人,空的。
第二眼,下探。有个脑袋,感觉奇怪。
第三眼,他几乎全脸搭在木隔断上了。看到了!惊了!
那边不是男人,是个女孩。那女孩此时坐在地上,一只手臂扒着马桶。现在想来,那两声响有些像女孩从马桶上逐次摔下来的声音。
庄文尚愣了一会儿,不知该有何作为。最后他问:“嗨,你……”
女孩明显受到惊吓,头扭着四下找寻声音的方向,最后看到头顶上的庄文尚。苍白的脸上一双惊骇的眸子,更有些见鬼一般的恐惧。
庄文尚没想到引来女孩这样强烈的反应,继续未说完的话:“我是想问你要帮忙吗……”
女孩脸上还是恐惧。
“我给你叫人去……”庄文尚觉得她肯定需要帮助。
“别叫!”女孩哑着声音,恐慌不已。
庄文尚暂时没动,又问:“你怎么了?这是男厕……”
女孩又苍哑着声调说:“别那么大声!”她的目光在庄文尚脸上犹疑着,似乎在分析这是不是可以信赖一下的人,最终她别无选择。“大哥,你能帮帮我吗?”
庄文尚不知道她要他帮什么忙,不过面对这样一个异常状态下的女孩,他还是毫不犹豫地点了下头。
“那你进来。”
庄文尚过去,女孩为他打开了门,没接着关上,而是放着一条细缝,随时观察着外面是否有人进来,准备随时中断谈话。
女孩很谨慎,庄文尚看出来。
女孩说:“大哥,我还不到十八岁呢,我很小爸就死了,妈妈现在也去逝了。我想出来打工的,可我们一个村的那位姐姐,带我到这儿,她就不见了。这儿的人非要让我陪男人……”
尚听出意思来。她接下去说:“我刚才从一间屋里逃出来,在这儿躲了好长时间了,他们肯定到处找我。大哥你帮我出去吧?当积德行善,将来会有好报的!大哥帮我出去吧!出去……我陪你一个月!我还没有被男人睡呢,干净的!求你了!”
一双急切的眸子里,水灵灵地清透;流着泪珠的小脸,透着未脱尽的稚气……庄文尚点头。
女孩眼里瞬间有了希望,散发出光亮来。
“怎么帮你出去?”
“我衣服被他们撕破了,这样出去太显眼。你帮我到外面找套衣服吧!不要裙子,我腿受伤了,会让他们看出来。”
庄文尚看她,果见半截裙从腰部裂开,已经穿不住,女孩一直用一只手裹着,站在那儿和他说话。腿部的伤……他一下没看不出。不过,按她说的去做。
庄文尚点点头,要出去。她拉住他,又乞求:“大哥,你出去了要改了主意我不怪您,求你别告诉他们我在这儿……”
“放心,我一定回来带你出去。”庄文尚声音轻微,可掷地有声。
庄文尚回到原处时,郝湘东已经“睡醒”,姑娘们见他过来,又往他身边攒。庄文尚却扒拉开她们,走到郝湘东身边,坐下来,耳语。郝湘东听后,断然回绝:“疯了你?我不管。”
“管不管?”庄文尚凝目逼视,带着些不容抗拒的威慑。
那意思郝湘东基本能看明白,如果他坚决不管,朋友以后就没得做了。他嘶地咬咬牙,招过一个mm来,掏出几百块钱插到她胸前,俯耳低语几句,mm窃喜。
郝湘东把钱包交到庄文尚手上,轻声说了句。站起来,搂住mm的腰,脚下略微不稳地往卫生间去。
卫生间有人在小便,郝湘东搂住mm亲脖子。那人洗完手,阴徐怪笑,出去。郝湘东马上松开mm的身体,站直了身子,查看全部间断,只一个门紧紧地关闭着,其他没人。他迅速把卫生间的门从里锁上,mm软着身子又投过来时,郝湘东推开,吩咐:“找个进去,赶快*服。”
“坏!这么急……”
“快点,少废话。”
听话,打开个门进去,坐马桶上*服,裤子,上衣,一件件搭到隔断上。郝湘东把它们又取下来。
“干嘛呀,哥哥,拿衣服干嘛?”
“脱你的,我给你放一边去。”
郝湘东把衣服一股脑地扔进那个关着门里,从门缝里说了句:“知道该干什么吧?快点!”
那边mm搭腔:“好了,看你急的,来吧……”
郝湘东去了mm“房间”,把五百块钱扔里面,说:“我出去有点事,一会儿回来,你先在这儿等着,关好门。回来还有钱!”
“哥呀,您真行!还有比这事急的……”
“少废话,等着。”
门从里面关上。闭着的门终于打开,女孩穿了那mm的衣服出来。她看看郝湘东,虽然不是刚才那人,但这一系列举动,和刚才那人定是密不可分,她也只能冒点险选择相信。
郝湘东打开卫生间的门,搂住女孩的脖子,胳膊挡住了她半个脸,低声说:“扶着我。”
郝湘东摇摇晃晃搂着女孩出了卫生间,往室外走。庄文尚见他们出来,大声问:“走吗?来,结账。”
里面的人照顾庄文尚结账,没多管郝湘东。庄文尚用郝湘东告诉的密码,刷了郝湘东的卡,阔步往外走。
郝湘东和女孩在车里等着了,庄文尚一上车,汽车飞驶而去。离开好远,女孩才终于放了些心,神情松缓下来,连声道谢:“谢谢两位大哥!我一定报答你们!”
庄文尚笑笑,说:“我们不用你报答,你去哪,送下你。”
“大哥,我说过可以一个月……”
“没那事,”庄文尚打断,“你去哪?”
女孩想想还是说:“大哥,我得报答你!你让我报答你吧!我给你家做保姆也行,我会做饭,我做饭很好吃的……大哥!”
庄文尚看着她,问:“你没地方去?”
女孩垂泪,点头。庄文尚向一直默不作声开车的郝湘东说:“她能做饭,带你们家当保姆吧,你们也有闲房。”
郝湘东身处事外,“我帮你带出来了,以后的事和我没关系,别在我这儿再打任何主意!”
“又不是让你干什么坏事……”庄文尚还想说。
“别再说!再说你和她现在都下去。”
“大哥……”女孩看着庄文尚又求,娇容带泪。
“去我那!没人性!”庄文尚不满地顶一眼郝湘东的后脑勺,嘟囔一句,作了决定。
……
“哥?你坐这儿干嘛?”
一声传来,切近而远,打断庄文尚的思绪。他抬起头,恍如陈梦中,眼前人似是而非……
郝湘东回来,见徐以薇有些无精打采。他趴到床上,给她找事做,说:“给我按按背。”
徐以薇瞟他一眼,又眼珠顶到房顶。郝湘东用腿碰碰她,催:“听到没有?”
徐以薇一巴掌打在那腿上,叫道:“谁给你按!”
“直接惯坏了!”郝湘东坐起来,很不快,“伺候一下老公不是应该的?你这样我娶回去干什么?饭不会做,伺候人不会伺候,还脾气挺大!”
“别娶!”
“咦,你!算了,来,我伺候你……”郝湘东搂着她往床上躺。
“雨儿好些了吗?”她问。
郝湘东有些没了兴致,把胳膊拿回去,闷气嗯了下。
她说:“快过年了。”
“嗯。”
“你不陪雨儿回家看看?”
郝湘东完全恼怒,“你那个猪脑袋还真改不了?这时候了,我还陪她回家闹轰什么?你成心让我不痛快……”
徐以薇和郝湘东的爱情故事到此结束,下面是他们的前世的爱情故事:
“轰隆隆”,接连不断的响雷自天边炸开,狂风呼啸着,倾刻间便哗哗下起大雨。
乐宅破烂的后院,浓郁的血腥味弥漫在空气中,我眼神痪散的盯着陈旧的床帷,刚刚经历了产子之痛,我还来不及恢复神智,就听见丝丝的尖叫声在耳畔炸开来。
“不好了,如夫人血崩了。”言语间,丝丝已经扑了过来,拿着干净的白布努力替我擦拭下身不断淌出的鲜血。
产婆抱着刚出生的婴儿手足无措的站在远处,她目光中隐隐含着惊慌,甚至不敢朝这方看一眼。
她怀中的婴儿受惊,哇哇大哭起来,我伸出手想要去安抚他,却发现我的力气早在刚才生产的时候就用完,刚伸出手就无力垂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