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盛在台上叫道:“三月后,考校诸人,两人以上择优者,当赏绢一匹,劣者,当受罚,两队以上择队优者,赏绢一百匹,幢者,赏绢五百匹,三月之后,月月考校,优者月月有饷,劣者月月无饷。”
“将军赏,三月后,考校诸人,两人者,优者赏绢一匹月月有饷,劣者无饷。”
“将军赏,三月后,考校诸人,两人者月月有饷,劣者无饷。”
“将军赏,三月后,考校诸人劣者无饷。”
此令一传,各队皆传来惊讶之声,
“啊?有饷?”
“嘶~有饷?”
“有饷?”……
发此惊呼,是因他们从军,从未有过饷钱,听此令,即便是三个月后,那也有盼头,即便不抢掠,也足够生活的很好了。
只是,他们不知道这何为优者?考校又是如何考校?考校何事?
如此想着,前列主官纷纷上前施以扶胸礼,杂乱的叫着:“报,酋帅,我等考校何事?又何为优者?”
“报,酋帅,何为优者?”
“报,酋帅,考校何事?可能明说?”
各队将士见主官一说,也是纷纷叫着,顿时,毫无无军纪军法可言。
刘盛见此,伸手止停。
教导队的人见此便呼喊道:“将军令,静~”
“将军令,静~”
“将军令,静~”
待将士平定下来,刘盛冷着脸,拿着大喇叭说道:“两人相比,胜者优,两队相比,胜者优,两幢相比,胜者优!两军相比,胜者优!”
众人听闻,纷纷一喜,他们对自身都是很有自信的。
但他们却不知,这刘盛不仅玩的是一手空手套白狼,三月后,谁生谁死,也是个未知之数。却也是为下面的军法军纪做铺垫,赏罚赏罚,若有罚无赏,谁也不愿的。刘盛也算是个老狐狸了,怎么可能会不考虑那?
刘盛见众士卒不再言语,皆是笑着,他在心里冷笑一声,继续说道:“一兵杀敌十数,赏兵绢一匹,一队杀敌十数,赏队绢一匹,一幢杀敌十数,赏幢绢一匹”
“将军赏,一兵杀敌”
“将军赏,一兵”
“将军赏”
各队将士听闻此令,喜色更甚,即便主官也是纷纷露出喜色,皆道:“月有赏,杀敌也有赏,哈哈,如此甚好,我等又何必再去抢那汉子?”
“哈哈,正是,月月有饷,多自在,去抢那汉子尚且有性命之危,若有月饷,定不去抢那汉子了。”
“正是,正是,若有月饷,抢那汉子作甚?若是战时,再另说”
刘盛见下面又开始乱哄哄,怒由心生,双拳紧握,冷视过去。各队前的教导队之人见此,立即叫道:“静!”
“静!”
“静!”
众士卒听闻,一个个立即停下了话儿,声音逐渐消失。
刘盛严肃着说道:“考校,为军纪,为军法,为队列”
教导队一听此段长话,忙看向手中的书帛,上面也是写着的,见此,待刘盛话落,他们便纷纷照着书帛之上书写的同时念来。
“将军令,考校,为军纪,为军法”
“将军令,考校,为军纪”
“将军令,考校……”
待令传达,刘盛也不顾他们的反应,便喝道:“诸人静音,宣军纪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