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北,邺城。
柱子正对着一个文质彬彬的壮汉道别,只听那壮汉说道:“全旭阿弟但且放心,既是铁面侠的求助,我李鹏程义不容辞,想来,我与铁面侠一别已有近三年之久,也甚是想念铁面侠,待我收拾一番,遣散不愿随我之人,便亲自前往朔州,与铁面侠共事!”
柱子对其作辑说道:“如此,我便代我家郎主,多谢李家三英了,今日我见邺城周边乡镇有人起事,鹏程阿兄当真不随旭一同前往?”
“全旭阿弟不知,正是我那小妹主导此事,想来,索虏也快至了,我须唤回我家小妹,这才需耽搁些时日,我那二弟,却是早已在五原了。”
柱子听闻,问道:“哦?李二侠已到五原?不知李二侠之名为何?”
李鹏程叹道:“家弟,单名墨字,因得百姓爱戴,送其墨侠之称,哎!自从他得知此事,行事便颇为莽撞了,前些日子因我训斥,他一气之下留下书信说要去效仿前人去边塞杀胡,也不知,近况如何了,哎~”
“哦?墨侠?李墨?”柱子听闻此名,顿觉的有些熟悉,猛然间,他突然想到盗取他家郎主酋长印的不正是此人吗?
想着,柱子怪异的看了眼李鹏程,有些不自然的说道:“家弟在五原甚好,且还盗了我家郎主之物呐。”
“啊?此话怎讲?”李鹏程惊讶道。
“鹏程阿兄,此事,便是如此!”柱子把朔州之事和李鹏程说了一番。
“这奴子,胆子竟如此之大,竟敢盗铁面侠之物,若我寻到他,定要狠狠训斥一番。”李鹏程听闻柱子的诉说,不禁骂道。
“哎,鹏程阿兄倒是不必如此,我家郎主对其能力甚是赞赏呐,若我家郎主见了李二侠,不知多欣喜呐。”
“哈哈,以铁面侠的秉性,当如此,哈哈,既是如此,全旭阿弟容我整顿些许时日,便携我治下前往朔州。”
柱子听闻,对其作辑,说道:“如此甚好,旭,便告辞了。日后再相见,定与鹏程阿兄把酒言欢。”
李鹏程也对柱子作辑:“当如此!请!”
柱子对其点头示意,便带着九十人策马朝着朔州戌城而去,留下了十人为其带路。
凤城,一座泥土为墙茅草为顶的小村庄,二刀子陈白面前有着数十人,这些人神色严肃着,仿佛即将英勇就义一般。
只见二刀子对着他们严肃说道:“郎主救我等性命,与之家人谷物度日,才令我等存活至今,此等恩情,如何能报?与郎主恩情相比,区区恶鬼缠身,何足道哉?白,当仁不让,定以命相报。”
说着,二刀子看着他们,冷声道:“诸位当如何?为郎主,可惧恶鬼缠身?若怕,白不强求,可自回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