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正经起来的样子，真挠人。
艾灵呼吸间发出一声认命的抽噎，视死如归低着头跟在了严矜身后，从酒店大堂，到电梯里，从电梯里，走进总统套房里。
她在进去之前，挠着已经打开的门沿，水雾腾腾的眸盯着他：“真的要这样吗？！”
严矜抿了抿唇，终究还是被她一脸“你要是真的决定这样我也就半推半就从了”的意思，惹得别过俊脸，无声轻笑了下。
“你笑什么！”艾灵本来就很羞，如今恼羞至极，“这可是要认真的！”
是关乎确立关系的事儿呢，他笑什么笑！
笑的再好看在这个时候都不好看。
严矜从嗓子里低嗯了一声，背对着她走进了房间，听到跟随的脚步声，唇角勾动，看起来，有点温暖。
“喜欢我？！”转过身，他睨着面色红润的她问。
“……”艾灵心口一紧，水灵灵的眸子怔怔地凝望着他。
“还是说，”他走向她，拉近了他们之间的距离，真正的……不苟言笑，“你对每一个男人，都一样？！”
艾灵张了张口，音色稚弱：“你这样想？！”
“难道，你是真的喜欢我？”语音微顿，“当年呢？”
他平静地望着她：“当年，你喜欢谁？！”
艾灵柔美的侧脸弧线随着他漫不经心提起“喜欢”二字的态度，一点点僵硬了下去。
这不是，他们之间该有的感觉。
双方凝望，犹如对峙。
艾灵，眨了眨眼，别过了脸，“我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