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老妇人即使再霸道,也是在宦门中呆过很长时间,当然知道龙卫的厉害。她微微一怔,原来这几个女子并不是绑票的强盗,只得忍气吞声地道:“你半夜三更把我叫到这里来,究竟为的什么事?”
徐天用呐呐不敢言,这等丑事又怎好开言告诉母亲。东方锦莺却走到徐老妇人面前,轻笑道:“老大娘,火气小了一点吧,生气对你老的身子骨可不太好。”东方锦莺极度擅长心理战,语气该硬则硬,该软时还是要软。“我们这位徐大人,喜欢背着他那些妻妾们,跑到寺院做些偷香窃玉之事。他还胆大包天,居然算计到我们龙卫头上,我们是被他派人掳来的。”
徐老妇人不解徐天用有七房妻妾还不满足,干出这等龌龊之事,气得身体一阵乱颤,戟指骂道:“糊涂东西!”
“如果我们将此事禀告给皇上,我想徐大人有十颗脑袋也保不住吧。”东方锦莺缓缓地道。
“就算你们是龙卫,凡事也要讲究证据,怎能听你一家之言。就是告到圣驾前,我也不怕。”徐老妇人仍故作强悍,但语气已软了不少。
“要证据吗?这里多的是人证。至于物证。”东方锦莺拿起那张徐天用亲笔写的罪状在玉手中一扬,“这是徐大人的笔迹,你不会不认识吧。”
徐老妇人再也不敢强嘴,儿子的把柄握在她们的手中,是生是死全由着她们。徐老妇人虽然有些痛恨儿子的所作所为,但她自小就溺爱这个儿子,这毕竟是徐家唯一的血脉,她绝不能看着儿子就这样死去。徐老妇人脸上勉强挤出笑容道:“姑娘,你大人大量,刚才是我太不知轻重了,请姑娘原谅。”说着神情一变,又掉下几滴泪来,“姑娘,我这么大一把年纪了,只有这一个逆子,万望姑娘慈悲。”
徐老妇人前倨而后恭,有些滑稽可笑,东方锦莺等待的就是徐老妇人开口求人,“要救你这个儿子也不难,只要我们什么也不说,你这个儿子还能替你养老送终。”
徐老妇人听东方锦莺的话里有了转机,一抹眼泪道:“多谢姑娘可怜我这把老骨头。”
“不过,我们也不能白受这场委屈。”东方锦莺话锋一转。
“当然,姑娘需要什么尽管开口。”徐老妇人认为她们会像自己的儿子一样,也是喜欢钱财之人。
“很简单,用你的一段话来交换。”东方锦莺竖起了一根玉指。
一直在旁的萧逸未一言,他见东方锦莺短短几句话,就把这个徐老妇人彻底征服,各种手段娴熟自如,没必要再参与其中,只需静静地聆听下文即可。
“我的话?姑娘开什么玩笑。”徐老妇人不相信似的看着东方锦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