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在夏悯的承诺下,廖嫣讲起了她口中那恐怖存在的故事。
“那个女人,是和她的姐姐一起被拐卖来的,被卖给了村子里面一对兄弟,那兄弟的父母是近亲,所以两人都有些畸形,也因此,可能有些心理变态。”
“在刚刚被拐来的第一天,姐妹俩就被关进了养牛的茅房里,那心理变态的两兄弟更是从来没有碰过女人,她们俩的后果可想而知。”
“据说姐姐当天晚上就死了,然后妹妹在牛圈里,和自家亲姐姐的尸体睡了一晚上。”
“第二天兄弟俩发现姐姐死了,就随随便便扔进了旁边的湖里,我想如果我当年捱不住,估计也是这么个下场。”
说到这里,廖嫣笑了笑,笑得风轻云淡,好像在说着昨天的午餐吃了什么这样轻松的话题。
“后来那女人生下了一个小孩子,兄弟俩谁是爹也不知道,反正那小孩管哥哥叫大爹,管弟弟叫二爹。”
“村里的人都知道他家的事情,但是也没谁觉得奇怪,因为他们不觉得这些有什么问题。”
廖嫣顿了顿:“在我看来,他们和畜生的区别就在于他们会说话,除此之丸,他们根本就是没有开化的野蛮人,每次我想起这些事情就会觉得恶心!”
夏悯也点点头,叹了口气:“这已经完全不在乎人伦和道德了,他们根本就没有关于这些的认识,确实,深入些想就会觉得,这样连恶的概念都没有的社会群体,确实让人感到胆寒。”
“你以为仅仅只是这样吗?”
“那个女人在整个怀孕的过程中,一直被关在牛圈,可能是因为生下了一个男孩,才被扔进了人住的屋子。”
“他们以为有了孩子女人会安分一些,但是有一天,这个女人逃跑了。”
“可是,常年被关在牛圈,连阳光都见不到,体弱多病的女人,又能跑到哪里呢?”
“她还没有走出林子,就被抓了回来。”
“然后,又被关进了牛圈,为了防止她再次逃跑,她的双腿被活生生地打断。”
“两兄弟相信,连跑都跑不出林子,那么失去了双腿,光靠爬,更不可能爬出去。”
“你能够想象吗,在过去,被父母捧在手上含在口中的女孩,在短短数年后就像是牲口一样,只能在牛圈里爬来爬去,饿了甚至还要偷牛槽中的饲料。”
“不管过去多爱美,如今为了爬那几米,必须要从牛粪上爬过去。”
“两兄弟自然也会帮她洗澡,不过之后迎来的,便又是对她来说痛苦的折磨。”
廖嫣笑了笑。
“相比之下,一身污秽可能反倒更好受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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