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岂不是……田大壮一开始就是一厢情愿而已。
说不定那个女子心里根本就没有过他。
元明匆匆地跟夕何道了声“告辞”,就直接走了。
夕何傻眼地瞧着空无一人的院子,心说这元明真是越来越不把自己当外人了,还有人看着呢,居然就直接动用法术。
夕何不满的瘪瘪嘴,然后又羞涩地低下头笑了。
“小姐,不好了”
夕何坐在院子里一边绣着手绢,一边等元明回来,就听见柳儿急急忙忙地跑进来了。
“二少爷病了!”
“嘶!”,夕何捂着被针扎了的手指,慌乱地站起来,针线盒散落了一地。
“怎么会这样啊!”,老夫人痛心疾首地跺着脚,看着大夫给夏有良把脉,自己却只能站在门外干巴巴地看着,束手无策。
几位太太看着老夫人伤心,连忙上去劝说,生怕把她身体疼坏了。
“娘,大夫还在把脉呢,您先别哭,老二一向机灵,不会有什么大事的”,三夫人说着招呼下人搬了把椅子来,扶着老太太坐下。
“娘,老二身体向来不错,这次想来也没有什么大毛病的,您就不用担心了”,二夫人说话依旧是一副男子的口吻,他不会安慰人,只能看别人怎么说她就怎么说。
至于大夫人,她是夏有良的生母,自己儿子生病自然是心疼的紧,一直站在大夫身边又是端茶又是递水,忙得跟个下人一样。
直到大夫说了声“无大碍”,所有人才松了口气,大夫人更是直接瘫在了地上,嘴里不停地念着“阿弥陀佛”。
“大夫,这是怎么回事啊!”,来没等大夫出来,老夫人就急忙的围上去了。
“回老夫人,少爷这病来的确实怪异。我方才诊脉,并未发现少爷身体有何不适,只是中气不足,要过一段时间才会醒。至于少爷为何忽然晕倒,请恕在下学医不精,实在不知”。
夏德勋听见夏有良没事,心中一口气也就放下来了。
夕何匆匆赶过来,却被夏德勋以夏有良需要静休给拦在了院子里。夕何好说歹说夏德勋才勉强答应她在窗外看一眼。
夕何小心地推开窗,却只能看见被屏风遮得只剩半个脑袋的夏有良。
夕何见他脸色惨白,嘴唇无色,整张脸像被抹了粉一样,看上去软绵绵的。
她听一旁的下人说夏有良已经无事,这才舒了口气。她刚想离开,就看见夏有良挂在一旁的衣服上有什么东西在发光。她定睛一瞧,才发现是元明让她给夏有良的玉佩。夕何心头一惊,暗衬二哥的病是否与玉佩有关。
她心下怀疑着,可又不愿怀疑元明,只能待元明回来问他。
柳儿自然也是瞧见了那块玉佩,待主仆二人走出夏有良的院子,柳儿才小声开口道:“小姐,会不会是那块玉佩缘故啊!”
夕何瞪了她一眼,柳儿识趣地不再说话。
“此事你切莫在旁人跟前提起,待我问了元明再做定夺”。
柳儿有些疑惑,“小姐怎么知道元明说的就是真话呢?”
夕何但笑不语。
柳儿更疑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