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姜酒离开,温西礼才缓缓吐出了一口气。他靠在柜台边上,低下头看向自己带着铂金钻戒的右手,想起刚才的举动,他的眉心缓缓的蹙了起来。
鬼迷心窍。
他刚才想做什么?
他竟然差点把姜酒给……
无意识的从口袋里摸了一根烟,直到缓缓吸了一口,他才在凛冽的烟草味里思绪冷静下来。
那么漂亮的女人,他有一瞬间的冲动十分正常。
更何况那个漂亮的女人,现在是他名义上的女人,他不管对她做什么,都有法律支撑。
——简直就是在调逗他的自制力。
他如果什么感觉都没有,那他就不是男人了。
姜酒拿了一瓶开封过的药油回来。
“家里没膏药,”她把药油打开,浓烈的药味散发了出来,对温西礼抬了抬下巴,“你衬衣脱了,我帮你揉两下。”
温西礼果然在那可怕的味道里蹙起了眉头,“算了。我不想带着这一身味道出门。”
“那可由不得你。”姜酒施施然的倒了一手药油,对温西礼似笑非笑,“是你自己脱还是我帮你脱?”
“……这就是对送你生日礼物的人的待遇?”温西礼无语的抱怨了一句,还是认命的坐在了沙发上。
他把衬衫脱了,露出了腹肌完美的上半身。
“这可不是谁都能有的待遇。”
姜酒绕到他身后,在他白皙的背部发现了四五处淤青。摔得有点重,好几处都有淤血了,也难为他一声不吭。
“疼叫出来啊。”姜酒安慰道。
温西礼嗤了一声“废话那么多。”
姜酒瞥了他一眼,把沾满药油的手用力按在温西礼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