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西礼眸色一暗,加快了脚步,从楼梯上走了下来。大门口处,姜酒被何春白拉住了手臂,女人涂着朱丹红的指甲,深深陷进了姜酒的皮肉里,何春白面容扭曲,恨不得躲在姜酒身上戳出几个窟窿似的,在她身上又掐又挠,一边大声冲着她叫嚷“我不会放过你的!姜酒!你抢走了采薇的西礼,又害死了她两个孩子,还逼疯了她!你这个恶毒的贱女人,我不会这么简单就饶了你!”
姜酒身体本来就单薄,被何春白缠住,手里又抱着一堆东西,没办法立刻脱身,一张脸在她的推搡下越发难看。
温西礼疾步走过去,一把扯开了何春白,把姜酒护在身后,俊颜冷厉的看向面前这个泼妇状的中年女人。
何春白敢在姜酒一个女人面前撒野,却不敢在温西礼这个男人面前撒泼,她被扯得一个趔趄,气喘吁吁的站稳了脚跟,像是看着杀父仇人似的盯着温西礼身后的姜酒。
姜酒看到了她仇恨的眼神,似乎是觉得有些好笑,从温西礼身后走了出来,站在男人身侧,看着何春白,有些讥诮的问道“你还真把她疯了的事情怪我身上啦?”
“姜酒!”
何春白咬牙切齿的盯着她。
有温西礼在,姜酒也不怕她冲过来撒野了,她冲着何春白嗤笑了一声,“先不说西礼和姜采薇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就单说凌子涵和姜采薇——难道不是你把你自己的女儿逼疯的么?“
何春白呼吸一窒,脸上表情瞬息万变,最后定格在狰狞。
“你胡说八道什么?我怎么可能会逼疯自己的女儿!”
“不是你,难不成是我?”姜酒歪了歪头,“姜采薇要跟凌子涵退婚,是谁逼她不许退的?难不成这么久,你还不知道你自己的亲生女儿是怎么疯的?她可是,一点一点,被自己的亲生母亲,和自己的未婚夫,逼疯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