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燃坐在沙发上,看着温西礼,他手指动了动,最后还是低下了头,眸色有些复杂,低哑着嗓音道”……抱歉。”
温西礼再也没有理会他,他打开门,疾步走了出去。
很快,他的身影就彻底消失在了视野里。
楚燃坐在沙发上,点了一根烟,眯着眼睛缓缓吸了一口。
他失去了唯一的朋友。
只是。
他走到了如今这个地步,已经没有办法再回头了……
灯光明亮的包厢里,楚燃俊秀的面容上,神情冰冷。
美国。
芝加哥。
当温西礼冷着脸回到这个阔别一年的别墅的时候,别墅里的管家和佣人都吓了一跳。
“小,小少爷,”照顾了温家三代人的老管家疾步走了过来,“您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不我们通知一声,行李在哪里,我叫人……”
“我哥呢?”温西礼打断了他的话,八个小时的飞机行程令他脸色看起来隐隐有些苍白,只是一双温家人特有的幽深眸子,此刻泛着森冷的光影,令人跟他对视的时候,不寒而栗。“他现在在哪里?他……”
他语气顿了顿,看到了站在楼梯上的女人。
姜酒穿着那天早上他亲自给她披上的白色呢大衣,头发柔软的披散在肩膀上,一张小脸在发丝间,白皙而平静。
她静静的注视着他,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站在那里的,也不知道看着他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