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地方血淋淋的,恐姐姐看得不舒心,倒不如改日换一个地方。”
“哎呀,这可就不巧了,我就喜欢在血淋淋的地方看人脱衣服,边上有个人脱衣服,我剥人皮时也顺手些。”说着,她笑着看向底下的男人,伸手在他白净的膀子上按了按。“弹性不错,正好剥了制成新衣。”
“姐姐倒是讲究。”
“还好还好。若夏老弟有兴趣,这一身就给你了,这人的身型与你相像,我穿着有些太大了。”
底下的男人听着两人说话眼睛瞪得老大,见吴莎看过来,马上便说:“你杀了我吧!”
“怎么能杀了你呢,人一死皮子就变硬了,要趁活着的时候剥下来才好。”她说着,拿剑隔开了射来的箭,轻轻叹了一声,“怎地有那么多扫兴的人,让别人安心做些合身的衣服都不能。”
语罢,她又看向站在边上不动的夏守知,似有些不解地问:“你怎么还不脱?”
他要是真敢脱,她就真敢看,以前去泰国玩时她看过超生猛的,那之后普通地脱脱衣服简直就是浮云,当然了,如果对方身材好一点,她还是会多看几眼的。
夏守知自然是不可能真脱的,他再放浪不羁也自从小学习礼仪,身上又有一半皇家血统,哪怕表现得对世俗不屑一顾,也是有底线的。他的父母都是风流薄情之人,就算他不想与他们相同,却早就被人冠上了风流之名。反正如此,他索性也不再中规中矩的白背个“虚伪”的名头,心下他却不想跟父母一样真成了放荡的人。
吴莎见他没脱,又啧了一声,再低头看向底下冷汗直冒的人,拿出了匕首在他眼前晃了晃,抬手一刀朝他刺了下去。
他吓得闭紧了眼,良久没感觉到有什么疼痛,睁开眼时见吴莎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我忘记说了,我们上面有规矩,要是抓着活口定要问上几句,今日又有外人在,我不问也不好。说说你的事吧~”她不耐烦地问了一句,旋即又说:“我看你是受了伤,应该什么也记不得了,对不对?”
“我,我什么都不会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