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酒问这个问题的时候,脸色还是平静的。
只是看到向来没多大表情的楚晚宁脸色大变,她才逐渐意识到了什么。
她低头,再次打量起那几片药片,神情一点一点的变的不可思议起来。
她推开站在门口的楚晚宁,一把打开了房门,走进了这间她和温西礼的卧房。
房间还没有被佣人打扫,此刻在慵懒的清晨阳光下,散发着淡淡的温馨和慵懒。
床头柜上,是温西礼晚上端过来专门给她泡的牛奶;沙发上,是她昨天脱下,没来得及挂上去的外套。
不管如何,这个卧房,已经将她和男人的生活气息彻底融和,散发着淡淡的家的感觉。
然而此时此刻,姜酒站在门口,却是浑身冰冷。
她说不清自己心里是什么感觉,只是急切的走过去,把放在梳妆台里的药瓶取了出来。
药是她每天都在吃的。
来到芝加哥三个多月,这是第四瓶了。
就放在梳妆台里,吃的时候也并不避讳温西礼,正大光明的避孕。
姜酒冷着脸,将瓶盖打开,倒出了里面的药片,放在手心里打量。
“姜。”
楚晚宁在她身后,有些无措,声音嘶哑的喊她。
姜酒低着头,一眨不眨的盯着手里相差无几的药片,她吃的时候,从来没有对比过每天吃得药,到底和以前吃的有什么不同。
“姜。”
楚晚宁向来稳定的声音,有了一丝的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