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苟二招式奇特,但是传灯丝毫不在意,轻描淡写将苟二的攻击给化解,然后看到一个破绽,一脚插在苟二的胸口上说“疯苟二,你真的疯不可救药。”
苟二立马脸上露出求饶的神情,对着传灯说“大师傅,你也知道我是一个疯子,疯子的话你肯定不会介意的。我也是命苦,被我爹丢来这里出家,还取了这么一个晦气的名字。”
“疯苟二,你来这里也十年了,这十年大家都见你脑袋不好使,让着你,如今你疯病这么严重,佛爷还是大发慈悲,送你极乐了。”
苟二听到这话,连忙说“大师傅,不要,不要。小的前去看藏经阁好不好?这藏经阁不是没有人守吗?小的保证不会犯疯病了。”
刘向这时候也来求情说“师傅,毕竟苟二也跟你十年了,你看在这十年情分上,让他将功赎罪如何?”
传灯听到这话,将脚挪开,对着苟二说“好,我就给你这个机会,快滚吧。”
闹着闹着,天已经黑了,这苟二吃了晚饭之后,就鬼鬼祟祟的到了藏经阁,这在藏经阁里面待了半刻钟,苟二突然跑出来,敲锣打鼓地说“我抓到偷经的贼了,我抓到偷经的贼了。”
这一吵全寺上下都惊动了,很快本尘主持和传灯等人来到了藏经阁里面。
苟二兴奋地拉着传灯,对着传灯说“大师傅,我把那贼人给抓住了,就捆在里面。”
传灯和本尘都大吃一惊,和苟二一起进入到藏经阁,这藏经阁分为两层,地下一层放在经书,上面一层是抄经和读经的地方。
他们沿着楼梯上去之后,就看到放在二层供奉的忘因祖师佛像被绳子困了起来。
苟二指着佛像大声说“就是这个偷经贼,就是这个偷经贼。”
传灯听到这话,真是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一脚将苟二从楼梯口直接提到楼下,跳跃下来,对着苟二说“你既然这么想死,佛爷今天就成全你。”
苟二用手保护头,大声喊着“大师傅,弟子错了,弟子错了。”
这时候本尘出声说“监寺大和尚暂且留情,这苟二乃是痴呆之人,情有可原。”
本初这么一说,传灯也不好再出手了。本尘看着苟二,念了一声佛号说“苟二,你本是京城人士,你就回去吧。佛门广大,难渡无缘之人。”
本尘说完,这时候刘向走上前来,对着本尘合十行礼说“主持,弟子愿意送苟二师兄回到京城。这路上,若是没有人照拂,苟二师兄若是犯病了,伤了他人,对我寺声名有毁。”
“那就你和他一起去吧。”本尘倒是没有说什么,吟诵了一声佛号,就离开这里。
传灯走到刘向的身边,对着刘向提醒说“你小心一点,你的功夫还不到家,那天牢不是你想去就去。”
刘向感激地点点头,在前来的路上,他已经说了自己父亲因罪入狱的事情。
刘向和苟二第二天就向京城那边走去了,而千里之外,同样有一群人走在山路之中。
吕子魏骑着马,走在最前面,白车晋在他身后,坐在第一辆镖车上面。
在后面,就是李凤压阵,虞慧儿骑着一匹红色骏马在其中来回。
虞慧儿回到前面,对着吕子魏说“六师兄,看来这一切如常,只要过了这桐山,就是平原了。”
白车晋这时候担心地说“行百里路者半九十,七师妹,等过了桐山,你去请八师妹来相见,我听说她得到师傅真传的玄女剑法,功夫只在大师兄之下了。”
“杀鸡焉用牛刀,有你黑剑白大侠,还有金阳大侠李凤在这里,哪个道上朋友敢来捣乱。”
白车晋听到这话,苦笑的地摇头说“道上的朋友,我倒是不拍,只是怕……”白车晋说到这里就住口,虞慧儿和吕子魏都知道他准备说什么。
这说着,吕子魏突然伸出手,让车队停了下来。
虞慧儿也看了过去,只见前方的道路险峻,一面是陡峭的悬崖,一面又是狰狞山壁。
吕子魏对着白车晋说“三师兄,要不要派人先去山上看看,若是山上有埋伏,我们就算功夫再好,也没有用。”
白车晋听到这话,对着虞慧儿说“师妹,你来这里坐着,我带几个人去看看。”
白车晋才说完,突然听到弓弦响动的声音,他连忙说趴下。自己立马跳下镖车,躲在镖车下面。
至于虞慧儿和吕子魏,两人听到破空声,里面拔出武器,将弓箭给挡住。
幸运的是这一波弓箭不多,倒是没有伤到两人。
两人等第一波射箭停下之后,也施展轻功躲在镖车后面。白车晋这时候大声喊着“快用镖车组成圆阵。”
这喊完,第二波箭雨又来了,押镖众人慢慢推着镖车,形成圆阵,将众人保护起来。
“不愧是名震北方的威远镖局,不过这趟镖,就有老夫们来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