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个话肯定不会说给燕三公子听,他只是说着是是,然后询问燕三公子自己不写诗吗?燕三公子笑着说:“我不会写诗,连平仄都分不清,反正到时候喝酒就是了,李兄弟要不来试试?”他说自己也不会,不过自己不会喝酒,倒是应该怎么应对呢?燕三公子笑着:“到时候就说实话吧,那是青公子,他也不喝酒,我们文会一向不强迫他人喝酒的。”
他点点头,燕三公子叫来一个仆人,在仆人耳边说了什么,仆人离开这里,然后很快小二就开始上菜了,这些公子倒是没有在乎食物,还在那里闷头苦思,他倒是没有客气,本来早上就只吃了一碗稀饭的他,早已经饿了前胸贴后背了。他大口的吃着,尽量不发出声音干扰这些公子哥们作诗。
燕三公子看着他吃了三大碗饭,赞赏的说:“真是好胃口,李兄弟的胃口真是让小弟佩服。”他看着燕三公子只吃了两小碗,有一些不好意思的说:“真是燕公子见笑了,我在乡下习惯了,吃少了就没有力气干活。
等到他吃好,这些公子哥也差不多开始落笔了,相差不到一刻钟的时间,所有人都写好了,然后开始互相传递阅览,他也看了看,这些诗还算中规中矩,不算太丑,自然也不算太好,在应酬诗之中也就中下而已,当然和自己的水平差不多,自己能赏析一些好诗,但是却写不出什么诗来。
大家都互相吹捧了一番,就开始吃饭,等吃完饭,这一场文会差不多结束了,他看着陆续离开的公子,心想这些人也不知道是真的无心还是刻意避开,文会这一个时辰里面,没有谁说过关于朝廷的事情,他原本心想这一次文会肯定会很多人说战争,说朝廷的处理,没有想到这些人真的丝毫不谈。
他心想无心国事肯定说不上,现在丰城就快被围城了,京城那群公子哥不清楚好说的过去,这丰城的公子哥肯定是知道,而且他们还都被编入军队,不给离开。看来是这些人在文会上刻意避开这个事情了。他也准备离开的时候,四五个公子走了过来,为首的一个人笑着说:“李兄,久仰大名,久仰大名,今日一见,乃是小生的荣幸,小生余一元,草字占一。”
他还了一个礼,余一元对着他说:“李兄,初次见面,小生敬你一杯。”他连说不敢,然后所自己从不喝酒,这一杯自己只能以茶代酒了。余一元笑着说:“李兄,这可不是酒,曹书说了这是天之琼露。”他心中来者不善呀,对着余一元说:“曹书也说了,子玄做以谏成帝。”
余一元听到这话,脸上的笑容一僵,然后笑着说:“李兄果然有学问,这一杯我先干了,李兄请便。”他也将一杯茶水喝了下去,余一元继续说:“李兄,听闻你要和苏姑娘结璃,不止可有此事?”他说没有这件事,自己又不是七命大员,又没有满四十岁,这么可能纳妾呢?这都是外人传闻,不能当真。”
“可是小生听闻,李兄已经和苏姑娘合了八字,而且苏姑娘已经住进你家中,至于四十无子纳妾,那不过是管平民而已,以李兄如今的身份,就算纳妾了,这天下又有谁敢说半个不字,告上衙门,这知县老爷岂敢放下拘牌,将李兄带上衙门。”佘一元夹棒含枪的攻击他,他听了之后,只能说清者自清,浊者自浊,这黑的不会被说成的白,至于白的也不会被说成黑的。这件事自己问心无愧,行的端正,丝毫不惧怕任何人说半句闲话。
燕三公子看到这个情况,出来打圆场说:“这件事小生我也清楚,苏姑娘只是照顾周姑娘而已,如今李兄住在一楼,而且余兄弟,这种事情还是少说为妙,李兄弟虽然不足为惧,但是你别忘了,还有一个姓傅的城里,若是被他知道这件事,余兄就算是泰安伯的嫡长子,泰安伯怕也是护不了你。”这话的威胁意味很严重了,余一元听到之后,笑着说:“燕三哥你言重了,愚弟我怎么会凭空污了苏姑娘的清白,苏姑娘乃是襄国公府的大姑娘,自然知道礼节,懂得分寸。哈哈哈,李兄,天色不早了,小生告辞。”
在余一元离开之后,燕三公子对着他说:“这件事可不好办了,余一元这就是一头三角蛇,向来歹毒,如今因为苏姑娘的关系针对你,李兄你可要注意了。”他说自己会注意的,心中倒不是很担心,这马上就要打仗了,全城都管的十分严厉,这余一元若是干闹事的话,那么就后果就很严重,等到战争结束的话,那么自己也就离开这里,从此天南地北,不相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