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上次我见他们师兄弟之间似乎还是很亲近的。”景琝想起上次在杏里看到景玄和安庐大师斗嘴的场景。
“虽然他俩斗来斗去的,谁也看不惯谁,但还是惺惺相惜,常有往来,就连布满结界的安庐山上西岭长老都是来去自如。”景小九解释道,这两老头就是嘴硬,每次见面就斗嘴,关心对方的身体,也不好好说。
“嗯。”景琝点点头,那日安庐大师提起**之时就看到景玄脸上有些不愿提起的样子,他不想将那本**给安庐大师,也是不想再想起当年之事,那本**还是自己在景玄的床底下翻出来的,拿出来时落满了灰,当自己告诉他要将这本书拿回去看看时,他也是满不关心的挥了挥手,说是破书,要看就看去吧,现在想来,景玄一直都在逃避当年之事,那件事似乎没那么简单。
“那本**你可收好了?”景小九突然问道。
“嗯,带着了!”景琝拍了拍身边放着的包袱,“恶诅蛊毒也是**里所记录的,**又是长老的,那个渊澈是怎么得到的?”景琝一直都没想到这一点,突然问向景小九。
“当年夫人和渊澈同是安庐大师的弟子,夫人回到西岭后,渊澈也偷偷跟来,在药局打杂,也是听说了**在长老手里,就去偷了来,在他死后从他的身上搜出了**,这也就是为什么那本书的封面那么脏,上边是渊澈的血。”
“所以那糟老头怕别人想尽办法再来偷书,就直接将那书丢在床下,这样谁也想不到他能把这么重要的东西随随便便丢在床下!”景琝说道,这个糟老头子也是很机智。
“这招叫灯下黑,看来这长老有的时候也是很聪明的嘛。”景小九点点头肯定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