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尧甜就明白对于任何八卦消息都格外敏感的她同桌是没这么轻易能被糊弄过去。
但另一方面,她心里又在天人交战。
要是把第一次在女厕所门口偶遇新晋校草看风景的事情说出去,以面前这位三寸不烂之舌的本事,不用半天就能传遍整个高一。
她想想还是算了。
先不管许晏为何会来医院看她,能恭敬从容对老师说话的学生应该就不是什么坏学生。
至少尧甜从没亲眼见过许晏打人,或者像其他男生那样一言不合就飙脏话。
再加上窗台上一包纸巾的“恩情”,若真的按照初印象评判人品好坏,在尧甜这里,许晏顶多是个脑子不怎么好使披着欺骗性外表想让所有人都怕他的……好人。
尧甜觉得自己能想出这么一个贴切的描述语句真是厉害死了。
她在头脑风暴的时候,鼻头微动泛着红,用手掐着自己下巴思考的小模样落入周小溪眼里。
妥妥就是个绞尽脑汁想辩白方法的小呆妹。
瘫了下肩膀,她一下子不忍心追问下去:
“算了,看你这样也不知道怎么和我解释,不过像今天这样的事,我不想再看见第二次了,知道吗?”
尧甜惊得抬起头来。
谢天谢地,你终于抓到了重点!
“我不会把这事告诉别人的,同时我也会当好僚机替你们瞒着,不过其中的细节部分,我要成为磕糖的独一份!”
尧甜一巴掌呼在自己脸上,刚在厕所里擤鼻涕用力过猛搓红的鼻头顿时有些沙痒,小嘴唇抽搐了一下,没再说话。
尧甜在前面走着,周小溪亦步亦趋的拖着输液瓶架子跟在后面。
人来人往的走廊地板上满是泥泞,清洁工阿姨兢兢业业的拖地,留下一行水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