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衡没躲，磁杯子落在叶衡身上也不痛不痒的，倒是掉在地上自己碎了一地。
“你去哪了”
柳清欢眼神上下打量着叶衡，叶衡不自在地挪了挪脚。
“我”
想起今晚遭遇，叶衡实在是有口难言。
又看了看柳清欢凝重的面色，觉得腿软。
“清欢，我就是”
叶衡上前几步，想要挨着柳清欢坐。
“你就站在那儿！老实交代！”
柳清欢食指一伸，叶衡就乖乖站好，准备坦白从宽。
“我刚刚，是从解家回来的。”
柳清欢眼角抽了抽，一副疑惑的样子：“解家哪个解家”
“上个月一起去周家赴过宴，他家男客与我同桌。”
柳清欢仔细一想，脑子里倒是出现一对姐妹来。
“有点印象，不过你去解家做什么”
叶衡默了默，张嘴说道：“我今日办完事回来，就在街口被大海拦住，说你去了解家，让我回来时去接你。向他问了街号，我便去了。
我到时，那小厮听说我是来找你的，便将我引至一间院里。我本察觉不对，因为那处应是女子闺阁，那个小厮只说是你与她家小姐前些日子在周府一见如故，如今正在叙旧。
虽觉得不妥，我还是进了那院子，确发现”
叶衡顿了顿，脸都憋红了。
“发现什么”
柳清欢听到一半，卡壳卡的不上不下的。。
“发现她家小姐在院中”叶衡咽了口唾沫，“沐浴。”
“沐浴沐你妈的浴！”柳清欢又朝叶衡扔了个杯子，叶衡一伸手竟接住，握在了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