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可都是我现在在你身边最担心的问题,你可不要以为我只是与你开开玩笑啊。”怕他当做是她在胡说八道,沈相思加重了口气,特别认真的表情没有一点开玩笑的意味。
“我相信你没有乱说。”
“额……”沈相思倒是没有话了。
其实吧,沈相思是想说跟他在一起,每天都如此天雷勾地洞,随时都能发生意外,她怕不知哪天被他给调戏出一个宝宝就不好了。
身心不保,社会又复杂,抛开他神秘莫测的身份不说,他的家世就很让她提心吊胆,自然怀孕了,也没有办法安生。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
“你这个人,知道了好像也不能让你怎么的,是这样的对吧?”
看她如此指控,容枭不住瞪着她:“难道我真的对你不公平,或者虐待你了吗?”真有那个意思,她哪还能在他面前活蹦乱跳还爬到他头上撒野,分分钟生不如死啊。
沈相思撇撇嘴角,小声的控诉,“还说没有,你刚才就是差点要扭断我的手,我可没有说谎,你说对吧。”
“那是因为你说了不该说的话,做了不该做的事情招惹我生气。”
“你就会这样狡辩,明明都做了还不愿意承认,不愿意认错。”沈相思更是实力质控他言行不一,不说清楚的话,下一次他肯定还会那样对她,她可不傻。
这小女人,可真会钻空子,一时控制不住力道就被她说成像个暴君虐待良家少女一样可怕,真不愧是机灵的主。
“放心吧,我可舍不得对你怎么样,别说折磨虐待你,就算是给你脸色看,我都是心疼着呢。”
“哼,那枭爷你都这样说,干脆拿张纸写下来好了,免得我以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你还能挥挥衣袖两袖清风呢。”沈相思想了想,又摆摆手说道:“好像这样也很不妥,算了算了,我看干脆不说话比较妥当。”
容枭好笑的挑眉,唇边逸出一抹明了的笑。
“跟你说正事儿,你怎么还笑得好像自己很无辜一样,你这样是不对的啊!”沈相思看他还在笑,就有点生气的说。
容枭站到椅子边,双臂撑在两侧,倾身将她包围在他的怀中。
纯男性气息强烈的存在着,恣意干扰她的思绪。
“枭,枭爷不要乱来,我们正在说正经事儿呢。”
“聪明的你,该知道说什么才是对自己最有利的,所以,你不会犯这种愚蠢的错误,对吧?”容枭没有应答她的话,只是在抚着她的长发。
他不生气,只享受著那发丝的飘柔,顺滑溜过指缝,就如她的机伶狡猾。
沈相思苦着小脸,幽怨应道:“这个问题太深奥了,我想我理解不来,枭爷你还是挑选简单粗暴点的方式跟我直接说吧
。”
“呵呵,现在听不清楚也没关系,我们有的是时间就算学不来,那也无所谓,我想,对于你的性格,我很快就能适应。”容枭抚摸着她的头发,很有包容量的笑道。
怎么可能啊。
他身体里隐藏的暴虐分子那么危险,上一次还能算克制,她也在身边,拿下一次呢?
“宝贝,不要担心我。”容枭低头看着她,轻轻的在她耳边开口:“就算真的担心,也不要说出来,我只想在这段时间里能清醒的陪在你身边,答应我好吗?”
沈相思身体颤抖的厉害。
最终她压住了心里的惶恐,只是装作忍不住翻个白眼。
“我们会适应的,都会适应,只要度过去。”就像现在的他们,只要熬过最简单的时段,就不会有事。
当然,容枭对容禄还没有死,也没有老实本分待在监狱里的事情隐瞒。
真的快要吗?不,他可以,他没问题,但她有。
她一点都不适应好吗?兜绕了一圈,其实从刚才进到公司那刻开始,她就觉得他这样的世界,跟她的世界反差太大。
虽然她刚才看似无理取闹,但她心底是在深思过的,她此刻想表达的是我们不合适,强扭的瓜不甜。
陪在他身边,其实她有她的目的。
自然,因为这个因素,还带了一份她无法道明的歉意。
完蛋了,真是越想越乱,烦死了。
她一向就很讨厌这么繁冗的事情。
容枭望着她不甘而倔强的小脸,他不禁勾唇。
整个上午的不安份,刻意制造出的麻烦和存心的捣乱,不就是想让他感到厌烦么?
一眼看透她的心思,他怎么可能轻易中计。
哼,他倒想看看,这个小女人有什么能耐。
“枭爷。”沈相思想了想,一本正经看着枭爷,“我像个你说点事情哦,很认真的事情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