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高还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听到了假话呢。
他使劲睁大眼睛,面前的容枭还是容枭,有体温,面无表情,帅的人神共分,也可以捏到他的肌肤带着热量,根本不假。
“不用介意,我只是随便说说。”容枭收回目光,冷冷的说。
岑高
真是无语,你说没问题,为什么所有的表现都那么糟糕,他当然不介意啊,他岑高是不可能去相信梦里出现的事件,可容枭都相信,这就不得不让他好好思考一下。
“你说你不记得梦里的女孩长什么样,也能理解,可串座习惯说话口音什么的,你都还有印象吧?”
“没有,我心里能记得她,但却说不出来。”
岑高再一次败给好友了,只的求饶,“算了算了,我不问了,越问我就越是好奇,好奇得我蠢蠢欲动,根本没有办法停下来,你赶紧用就被砸我!让我清醒一下。”
容枭看神经病一样不屑的看着岑高,“不用这么激动,我就是想找个人说一说,不说我回去的话,我会把时间都花在这么梦里,说出来就好很多了。”
还说不需要鸡汤什么的,这不是也需要人家陪着安慰吗?岑高在心里摸摸吐槽。
当然咯,对容枭的行为他早已习惯。
“好吧,那你继续,我只是一个忠心耿耿的聆听着,我安静的听你演讲结束。”岑高薄薄的唇勾勒出浅笑,曲起手肘斜靠着吧台,挑眉看容枭。
“呵呵,因为知道你不可能做个安安静静的美男子,所以该说的该吐槽的我已经全部说完了。”容枭轻佻的嗓音如同蛊惑人心的邪音,好听而危险,狭长的凤眸一眯,一看就不是好人。
岑高哈哈大笑,不在意的转移了话题,“不说你荒唐的梦了,刚才那女人不错,为什么拒绝?我分明看到你似乎对她有点意思,这可是很难得的机会,你这几年没有碰过任何女人,真的看起来有很大问题。”
“你要喜欢,现在去追回来还不迟。”容枭直接拒绝。
“唉,你难道听不出来我其实关心的是你的问题吗,虽然我是无所谓了,毕竟我们只是老铁,我就是不愿意外面那些东西在背后对你指手画脚咬舌头说难听的话招摇!”
容枭拍拍岑高肩膀,“随他们,我不屑跟这些人解释。”
岑高松了口气,“也是,跟他们解释他们只会得意洋洋,用另外的理由说三道四,的确没必要解释,但总该……”
“随随便便找个女人,跟那个女人发生关系,就是为了跟那些乱嚼舌头的家伙一个交代?凭什么要给他们交代?为了他们的乱嚼舌头用自己身体付出行动?”
岑高恍然大悟。
“是我关心则乱了,那咱们来说说你的问题吧,这个梦……”
“跟我丢失的这五年有关。”容枭喝了一口酒,深邃的眼眸藏着骇人的冷意。
就算爷爷的借口多完美无缺,时间日期就在这里,爷爷还没有那种本事,能让他昏睡的五年从历史上抹掉,更能让他脑海中的某些记忆清除干净。
唯一能理解的,就是
爷爷让他那个残忍的父亲用恶心的试验对他脑子动了手脚,既不会让他忘掉所有事情成为傻子,还能恢复他本该有的。
容禄虽然恶心,手段豪无人性,但他能做出那些基因试验,证明他是有办法对他的脑子动手脚。
“不要想太多,我相信该来的事情迟早都会来,不该来的也不会发生,你总不能凭空捏造出一个梦,把你整个人生轨道毁于一旦吧?”
容枭眼眸沉沉,漫不经心的应道:“我知道该如何拿捏分寸,我只是不喜欢被人操控的感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