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谁都可以讨厌,便是童年,是一直陪着她难过的人,就像……曾经的何星月一样。
异性闺蜜,比同性闺蜜,可安全多了,至少他不会抢走她心爱的男人。
“请大家把掌声送给台上的四位!”
主持人并不傻,这无疑是两个女人的火花,其他人他一个都不认识,但他认识任董。
刚刚明明是陈欣邀请任董做她的舞伴,任董却牵着另一位女士的手上了舞台。
这种拉架的差事可不好干,管那么多呢,本来他们就是东家,舞台交给他们,一定是不会错的。
“我觉得我已经是多余的了,现在我把舞台交给他们,音乐~~起!”
说着主持人已经向舞台一边走去。
“哦~~星月!”
陈欣在舞台上张大嘴巴,眼睛直直的盯着何星月,一副很着急的样子,向何星月靠近。
凑在她耳边,假装小声,其实舞台附近的人都听得到的声音:
“星月,你……外套脏了!”
任飞扬这才看到何星月背上的污汁。
何星月当时所有的注意力都是快速走到任开心身边,把她带到人少的地方好好照顾着。
背上当然有过一点异样,只是她想着人多,她又是弯着身躯挤在人群中,被碰一下,再正常不过了,所以根本就不知道身后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自己的衣服脏了。
陈欣边说边假猩猩的拿出纸,给她擦,边擦边说:
“哎呀,擦不掉了,怎么办?不如你去洗手间清理一下吧!”
任飞扬看着比何星月惊慌的陈欣,缩一缩瞳孔,心想:
“这是在舞台上,她这么大动作,已经让何星月脸上挂不住了,不仅如此,他脸上的光也会暗淡许多,在众人眼里,何星月还是他的妻子啊!连件备用衣服都没有?这种效果跟她穿着那件外套跳舞,又有什么区别?
不过……唉?~~从没见到有女人跳舞是穿着外套的。”
任飞扬仔细回忆着何星月里面这条皮粉偏紫色的裙子,他的记忆中从没见她穿过,不过,看这设计,怎样也不会是抹胸吧。
几秒的思考之后……
陈欣只感觉她在擦拭着的外套,瞬间离她超近,又在一刹那,离她远去,接着就是一声声音不大的叫声:
“啊~~”
何星月正准备转身去洗手间脱下来看看,突然整个人都清爽了许多,一股凉意袭胳膊和脖子,她低头,见外套已经不在。
惊愕的转身寻找自己的衣服,只见任飞扬自己的衣服飘在空中,正飞扬台下一位伸出双手的男子,那男子正是邹剑。
何星月近几年虽然大部分时间是坐着的,可她的腰间并没有一丝赘肉,这件桃尖领素色裙子,套在她肌如白雪的皮肤上,加上没有浓妆的累赘,将她整个人衬托的清新素雅。
就算陈欣涂着大红色口红、穿着大红色超高跟、大红色抹胸裙又怎样?
只要有何星月在的地方,她就算穿上特制的闪闪发光的钻石裙,也永远盖不过何星月本身散发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