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瞒二位,我知真心希望你们不要住在那个村子,平常也不要去那片山区。”
“朱叔,我们很想知道到底是什么情况?”江生也直言,谭萧重重的点了几下头。
“那个村子是三十几年前建起来的,村里的人也不是本地人,但没人知道他们来自哪里,有人问过,村里的人只字不提。”
“最开始的时候,整个村有老有少,因为定期村里会有人出来买一些东西,有小孩子跟出来,那时候我也才十几岁,偶尔和他们的小孩玩,我感觉他们的小孩子身体非常结实,力气大得吓人,一只手就可以随随便便把我提起来。”
“慢慢的,镇上的人和村里人熟络起来,村里的人,特别是年轻人经常到镇上来,他们每次来都扛着野猪啊,麂子啊,豺狼等等凶兽,他们直接送给镇上的人分了。有时候镇上需要帮忙的时候,他们会出手帮忙。”
“他们每一个人都力大无穷,甚至可以单手托起一辆小汽车,当最开始他们展现实力的时候,我们镇上的人都瞠目结舌,惊为天人!”
“不过他们都很是低调,非常谦虚,从来不以势压人,待人随和。这样说吧,他们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村落出来的人,反而有些那种大家族,豪门的子弟感觉,每个人的言行举止,待人接物都隐藏着相同的韵味。”
“他们虽然经常到镇上来,但是他们从未邀请过我们去村里,有时候镇里的年轻人非要跟着去村里,他们拗不过也就带镇里人去了。”
“我有一次跟着去过一次,在那里歇息了一夜。记得当时的村庄人丁兴旺,就像镶嵌在山里的珍珠,尽管只是一个村,当地人的感觉就像面对着一座巍峨雄壮的宫殿,让人忍不住膜拜。”
“让我印象最深刻的是夜晚,我起夜的时候,来到屋外,我隐隐看到十万大山里有几个巨大的黑影在动,但是那应该是眼睛的地方发出红光和绿光,偶尔还能听到某种凶兽的低沉嘶吼,让人毛骨悚然,灵魂颤栗,当时啊,我还以为在做梦,硬是淡定的解决完事,回到房里继续睡觉。第二天我们回到镇里以后,同伴们都说起他们听到某种嘶吼声,那时我才意识到我不是在做梦,当时就有点腿软,现在想起来还是心有余悸啊!”
“唉,都怪我啊,当时没有给他们说我看见的场面,导致了后来……唉……”说到这里,朱老板竟眼眶湿润,就下了悔恨的眼泪。
江生和谭萧对视一眼,默默无言。
“后来,不知谁发起的什么探险,还组了一个队伍,绕过那个村,进入了山里,然后,再也没有回来。”
“都怪我啊,要是我拦住他们,就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了。”
“我们以为他们只是迷路在了山里面,于是到了那个村子找他们帮忙,他们知道以后,准备组织队伍进山里搜寻失踪的人,但是那时的老**立马阻止了,不许村里的年轻人进山。”
“当时我们还有村里的年轻人都不理解,据理力争,后来老**允许我们在大山边缘寻找,但是坚决不允许我们深入。”
“可是我们急啊,两天过去,一点音信都没有,后来,村里几个年轻人私下一起进山了,唉,去了十几个然后只有四个人回来。”
“最终,我们报警了,引起了政府的高度关注,不过并没有和我们想象的那样,只来了几个**。”
“但是随同他们一起来的队伍里有一个不一样的人,那个人留着及腰的头发,散在背后,整个人给人一种不属于红尘社会的感觉,浑身散发着让人敬畏的气质,而且几位**都对他很尊敬。”
“他们到达后,那个人直接踏进了山里,一队**在外面守着。”
“过了大概几个小时,那个人出来了,但是他浑身鲜血,尤其是嘴里还吐着血。披头散发,本来黑黝黝的长大变成灰白色本来整齐的西装破损的不堪,几乎裸露出大半身体,脚上鞋也没了,反正一改之前的高深气质,变得像一个即将死亡的老人。”
“那个人出来后,直接在**的保护下,什么都没说,离开了。”
“过了几天,政府下来人,通告我们那些失踪的人都被野兽袭击,无人生还,要求我们镇的人不要随意进山。这件事就这样处理了。”
“但是事情远没有结束,之后又有政府人员来给我们做工作,不能把这件事传出去。而那仅有的四个幸存者回来后,整日不言,精神萎靡,目光空洞。”
“后来,政府又来人了,把那四个人接走了,我们不知道原因,或许只有村里人才知道吧。”
说到这里,朱老板心情平复了一些,默默地抽着烟。
“朱叔,之后还发生过什么事吗?”江生听出来了这些事件都是发生在几十年前。
“后来嘛~也有事情发生,不过已经与我们无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