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没有动他?”张杨不信。
“我只是加了点催化剂而已。”张厂长狡狤的笑道。
“那还不是下了烂药,要不然哪里搬得倒他。”张杨抓住这个催化剂就事论事。
“随你怎么想,反正老板的眼睛是雪亮的。”张厂长早已看透社会的本质,晃眼的假象只是掩人耳目而已。
“那这事你有招没有?”张杨探头问道。
“有,那就是你去找李羽新,看看他的意见。如果他对这事不反感,那就说明还有一线希望,如果他断然拒绝,那么这事就没的谈。你自己好好掂量吧。”张厂长给他支招,张杨想想也只有这般操作才是明智之举。
“那好,我找个时间跟他谈谈。”张杨说完从张厂长的抽屉里摸了一盒中华烟放进了裤兜。
“喂,你小子越来越胆大了。”张厂长冷眼瞅着他。
“嘿嘿,不就是一包烟嘛,反正你也抽的少,我帮你多抽两根。”张杨表情丰富的冲他一笑。
“你的意思我还得谢谢你哦。”张厂长面无表情的说道。
“对呀,谢谢我帮你爱护身体啊。”张杨诡秘的一笑。
“得了好还卖乖。”张厂长拿他没有办法,谁叫自己只有一个弟弟呢。
“好了,走咯。”张杨大摇大摆的往外走去。
林国栋一下子撞了进来,门“啪”地一声弹开,张杨来不及躲闪,被撞个正着。
“毛利毛躁的干啥?”张杨用手揉了揉额头,这一揉不要紧,手上居然有血迹。
“对不起,对不起。”林国栋知道张杨的脾气,赶紧赔礼道歉。
“我靠,出血啦。”张杨的额头上浸出一股鲜红的血液,正顺着额头往鼻翼处流淌。
张厂长见状,急忙站起来,从抽屉里拿出一包纸巾边走边拆,临近时给他递上两张。
张杨接过纸巾开始擦拭,纸上红红的一片,显然破得很厉害。
“这算工伤吗?”张杨问道。
“算,要不你去住几天医院?”张厂长故意顺着他的话说道。
“有不有工资呀?”张杨将纸巾往桌子上一放,又坐回刚才的那把椅子上,头仰着,让血尽量不往下流。
“哎呀,都是我的错,对不起,张大少爷。”林国栋低声下气的赔罪。
“这血可是真的,不是演戏的猪血哈。”张杨这话一说,感觉有些毛病,可话已出口,想收也收不回来。
林国栋想笑,可不敢笑,只好憋着,张厂长见状,乐呵呵的说“火气太重,这也算是降火的特殊方法。”
“要不,你也试试?”张杨撒气的说。
“算了,这待遇可是烈士的标准,我就算了。”张厂长呵呵笑道。
“哎呀,头还有点疼,完了,破伤风了。”张杨故意大声的嚷道。
“要不咱就去医院打一针吧?”林国栋见他耍痞,伈伈的说。
“打个屁,我有这么娇气吗?算啦,你走吧。”张杨把手一摆,示意林国栋赶紧滚。
林国栋看看张厂长的表情,张厂长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林国栋朝张杨一挥手极不情愿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