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里,老君镇响起急救车的声音,人们发现急救车直奔老君镇站长刘建民家的别墅。
“刘家出事了?难道是刘建民中风了?”
“别想得那么坏,也许是刘水死了呢。”
“可惜不是警车,要是警车的话,这一家子就该完蛋了。”
镇上居民纷纷在家中嘀咕着,这些恶毒的诅咒本不该从这些淳朴的西北镇民口中传出来,但无奈刘家叔侄这几年在镇上实在太过于横行霸道,欺辱镇上的人,让他们对这两人恨之入骨。
韩锋没有听到这些议论,因为他并不在镇上。
从刘家别墅出来后,他就借了老李头的车,到了县里。
开着老李头的车时,他就想着该买一辆车了,这样出入都会方便很多。
等过几天农场的蔬菜收成了,手头宽裕了一些,就买一辆车。
不过他连夜来县城,并不是去看车,而是要为接下来的计划做一些准备。
今天打断了刘水的腿,算是跟刘家叔侄正式撕破脸皮。刘家叔侄在他眼里虽然算不得什么大人物,但毕竟在老君镇经营了这么多年,手下管着二百多名油田员工,也能算是一方土豪了。
自己在镇子开垦农场种蔬菜,还有嫂子和铁蛋他们十几个家人羁绊,要是不做一些准备的话,很容易被刘建民报复。
最容易遭到报复的,就是农场和家里,这段时间他打算尽量在镇子里,避免给对方趁虚而入的机会。
如今刘建民要忙着带刘水去医院治腿,自己有一两天的时间做准备。
在县城卖了两套摄像头,一套设在家里,另一套设在农场。因为农场不通电,还买了两个蓄电池,每天轮流给农场的摄像头电源。
这些设备一共花了近两万块,但韩锋并不心疼,因为这是必要的准备。
一切的设备都准备好后,电话响了,是张功打来的。
“你小子快半个月也不给我打电话,是不是不把我当兄弟了?”电话那头传出张功粗犷的嗓音。
“我刚到县城,这不准备喊你出来喝酒嘛。”韩锋笑着回应。他刚才的确准备给张功打电话的,只是没想到对方比自己快了一步。
“你说的,十分钟之内要是见不到你,可别怪我杀上门来!”
与张功约好地点后,他便挂了电话,开车向目的地驶去。
他心中隐隐有些激动,因为刚才从张功的语气中,显然是有事情才找自己。
而张功找自己有事情,除了上次拜托他调查的义兄死亡案卷的事情外,似乎也没了别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