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个早就憋得不行,冲向常人就准备抓住对手胸前衣襟,然后高高举起向旁边一摔,齐活,对付小个子这样做效率最高。
常人对摔跤的套路甚是熟悉,见对手抓过来,侧身用手向外侧一格,手腕快速反转抓住对方手臂向后一拉,同时伸腿卡住对方小腿,另一只手暗运内力在对方腰间一推,走你!
噗通!赵大个本就身高体胖,在自己体重和常人的助推之下着实摔得不轻,“常人胜!”裁判举起小旗。
第二回合,赵大个不敢再轻敌,使出军中拳法,一拳一脚对常人展开攻击,这种拳法是常规的近身搏击术,多是直拳、勾腿,撩阴、扣眼的实战技法。
而常人除自创的太极拳外,根本不懂武功,但眼界甚是敏锐,赵大个的拳法在常人眼中破绽太多,运用太极拳借力打力的技巧,三个回合完胜。打的赵大个也是心服口服,向常人一抱拳,退回人群。
“啪、啪、啪”李箐鼓着掌摘下腰间佩剑,一边看着常人一边走到中间,“没想到常大哥不但射术精湛,连拳脚功夫也如此了得。”
难道这小娘皮要跟老子比摔跤?可少不了多卡几下油。常人也看着李箐,“郡主过奖了,不过郡主这是要?”
“来人,木剑!”李箐伸出手,有人送上两把木剑,其中一把交到常人手中。
“让小妹领教一下常人大哥的剑术,请赐教”,李箐下了战书。
“这…,我一介山野猎户,这东西可不会使,射射老鹰,跟熊瞎子摔摔跤还行”,常人拿着木剑比划着,“这东西我真不会用”,这次常人不是谦虚,说的是实话。
“常大哥谦虚,看剑”,不等常人解释,李箐一箭刺来,常人虽能看清剑的来势,但苦于不知如何应对,只能下意识的向來剑砍去,哪知这一剑只是虚招,不等剑招用老忽然变刺为削,常人一剑劈空,见对方横剑削来,不得已向后猛倒,李箐跟剑刺出,常人只能狼狈的在地上不断翻滚。
李箐收剑而立,嘴角微微上扬,看着常人的狼狈相总算出了一口恶气,常人被人扶起,拍了拍手上的尘土。
薛义无奈的摇了摇头。
“哎呀,常人哥,你受伤了”,军中一名年轻的士兵指着常人的胳膊惊讶道。
常人侧头看了看,刚刚躲的慢了点,被那一剑横削刮了一下,破了道口子,虽是木剑,但一来李箐愤怒下全力出手,二来木剑虽未开刃,但还是有些木刺的。
李箐见误伤了常人,也有些愧疚,又碍于颜面没法开口,低着头杵在那里,常人见李箐也不是故意要伤自己,只是不知自己哪里让这小妮子看着不太顺眼,于是没心没肺的哈哈一笑,“不碍事,可能刚刚在地上打滚时让石头刮了一下,这老身子骨,比狗熊还笨”,人群哄然大笑,气氛明显缓和了许多。
常人借着包扎伤口离开了训练场,薛义陪着常人往回走,“刚刚多谢薛老弟为哥哥求情。”
“小事情,这也不知郡主是怎么了,平时她很稳重的,只是让常大哥受委屈了。”
“啊,那个呀,小黄毛丫头,没事,我老人家不会跟她计较的。”
“小黄毛丫头?”薛义看着常人怪怪的一笑,“恐怕赵国也只有常大哥敢这么称呼郡主了,呵呵”。
“对了,薛老弟,上次抓的奸细如何了?”常人不顾军阶,这种套近乎的方式仿佛成了他的招牌。
薛义也不介意,边走边说:“匈奴的组成很复杂,往往一只匈奴部队由塞外多个部落、多个种族联合而成,昨夜抓的匈奴探子语言古怪,我们请来的翻译都听不懂”。
“哦?我也在塞外生活过一段,要不我去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