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把你所有的功能一次性跟我说完么?”
“数据库损坏!”
“bye 珍。”
一夜无话,第二天清晨。
常人和小野站在院子一旁,姬无双推开小木门,身后跟着一个一身白裙的女子,女子头戴斗笠,斗笠四周以白纱遮面,白纱下露出一截雪白尖尖的下巴,身后背着行囊,看来二人是打算要离开此地。
不得不承认,邢车在某些方面还是很权威的,这青儿还真是个美人胚子,单是露出的下巴就足以管中窥豹、可见一斑了。
常人笑了笑,斗笠下的下巴也笑了笑,白色衣裙怀中抱着一柄漆黑的细剑,就像是在雪白之上斜斜的拉开了一道裂缝。
姬无双反手抽出细剑,慢慢走到院子中间问常人道:“你准备好了吗?”
常人摸着下巴将戒指朝向姬无双,笑着点头,心想这可能就叫作弊吧,但对方也没说不准录像。
姬无双站在院子正中,双眼望着虚空,面无表情开口说话,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好像在跟所有人说:
“剑法即用剑之法,乃运用剑器攻防格斗的技巧,是肢体的延伸,是剑术的灵魂,在诸多武器中,剑被称为——百兵之君。将剑术进一步升华,凝意于剑,则为剑道,悟剑于道,才是用剑者追求的最高境界,昨日那邢车其实已初窥剑道门槛。”
常人感叹,难怪邢车一个起手势,就让人感到泰山压顶。
姬无双继续说道:“我门祖师乃一越女,当日于扁舟之上,逢一白猿仙人点化,练成绝世剑法,传越王勾践助其复国,后被赐名——越女剑法,今日我便将其心法及剑法演示给你,希望恩人他日能替我姜师弟报仇雪恨。”
姬无双摆出起手势。
常人顿时觉得姬无双身后出现一名身高数丈的白衣少女,少女手持双剑,四周空气渐渐凝结,其势居然比当时的邢车强上数倍。
姬无双一招一式的缓慢演示,伴随着每一招,口中念道:“你看好了,越女剑——其道甚微而易,其意甚幽而深。道有门户,亦有阴阳。开门闭户,阴衰阳兴。凡手战之道,内实精神,外示安仪。见之似好妇,夺之似惧虎。布形候气,与神俱往。杳之若日,偏如腾兔,追形逐影,光若仿佛,呼吸往来,不及法禁,纵横逆顺,直复不闻。斯道者,一人当百,百人当万。”
念到最后那句——一人当百,百人当万!常人好似看到那一白衣女子化身数十道鬼魅,从柔情似水化身鬼哭狼嚎,突然杀向四面八方,常人虽置身事外,仍不寒而栗,难道这就是剑道!
小野虽看不懂,但感觉很不舒服,拉了拉常人的衣角,用日语问道:“常人君,刚刚还很热,这会儿怎么温度突然下降了,那老女人搞什么鬼?”
姬无双将一套越女剑法打完,突然一口鲜血喷出,青儿上前将姬无双扶起:“姑姑!”接着泪如雨下。
姬无双嘴角带血,笑道:“不碍事,早一天晚一天罢了。”
姬无双站直身体,看向常人道:“小兄弟,我已完成约定,你能领悟多少就领悟多少,先前我看你的拳法,觉得与本门剑法颇有异曲同工之处,可能冥冥中自有定数,你若把拳法与剑法结合,说不定会另有收获,你我缘尽于此,就此别过吧。”
常人感激的双手抱拳,深深一拜,小野不明所以,也随着常人一拜。
“可是前辈的身体似乎……。”
“多年顽疾了,小兄弟不必介意……临行前,老身尚有一个疑问?”
“前辈请讲。”
“你与那小胖子手臂上的标志,代表何意?”
常人举起手臂看了看,原来对方是对联盟标志好奇。于是胡诌道:”这是我族族徽,为了便于相认。”
“这就难怪了,去年我在东方曾见过一女子,手上同样戴着如此的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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