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开什么?”她怒目相对,假装不明白,沉声反问。
“我要听诊!还不明白吗?听诊!什么东西碍事,就解开什么!”张凡很“政策”地微笑着,眼光看都不看她胸部一眼,一副“解开从宽,抗拒从严”的表情。
表情无比轻蔑,根本没把她看在眼里。
她给气疯了,咬牙切齿,摆出恨不得立马吞掉他的气势,骂道:“别以为自己是医生就尾巴翘上天!我要是没点小病,像你这种下层小农民,我正眼都不看你一眼!”
一边说着,双手却是迫不及待地扯开了钮扣,敞开胸怀,把脸往旁边一扭,做出破罐子破摔任你随便看的倔强样子。
“还算配合!”张凡赞许地点点头,这才“很不情愿”地把目光移到她前部。
细花紧身小衫的扣子解开,两襟大敞,状态相当地开放诱人。
不过,一个粉红小花厚垫文胸仍然包在那里,紧绷绷地守着最后一道防线。
“这……”张凡犹豫地喃喃。
“要解自己解!”她低嗔一声,一下子侧过身去,把后背对着张凡,露出文胸的扣子。
“我是医生,只管治病,不善解人之衣,我还是将就点吧。”
虽然不方便,但是毕竟是男医生和女患者,保留一些视线的余地,还是必要的。
张凡勉为其难地把听诊器在肌肤上,慢慢地移动。
果然如号诊所诊断的那样,心燥浮气,心音甚至出现杂音!
金属听诊器冰凉,触在她温热的肌肤上,令她颤栗了一下,眼里哀怨地瞪了他一眼,双肩一缩,展出风中玫瑰不胜风寒的情态。
张凡被这个情态所倾倒,这一刻,她似乎从一个贪腐成性的镇长,蜕变成一个美丽堪怜的邻家女孩,看上去怪可爱的。
“你以前得过心脏病吧?”张凡若有所思地问。
这一问,她身上轻轻一抽搐,心悸连连,脸上浮现出惊讶和悲伤。
张凡微微皱眉,心中有些惊奇:我随便一问,她何以反应这么大?莫不是真有心脏病?
“得没得过心脏病,关你什么事?我是肚子疼,又不是心口疼!能治就治,不能治走人,别在这里打听别人个人隐私好吧!”她迅速从最初的惊慌之中恢复过来,讥讽地道。
“好好,头疼医头,脚疼医脚,心脏病我不管,我只负责你的肚子。”
张凡无奈地应着,心里却更加疑云重重:从心音来听,杂音阵阵,显然是有问题,而且是结构性问题。
她自己应该有所察觉呀!
为什么矢口否认?
是嫉疾讳医的心理?
还是另有隐情?
也许,未出嫁的姑娘,不愿意承认自己有心脏病?
毕竟,心脏病大部分都是会传给后代的。
想到这,张凡轻轻摇了摇头,把听诊器从她心口处移开,慢慢在文胸内仔细听了一会,这才直起腰,取下听诊器,长长地叹了口气。
“怎么样?”
她欠起身子,竟然忘了系上扣子,姿态相当令人喷血。
不过,此时张凡内心忧虑重重,并没有理会她这个有意似无意的动作。
他慢慢站起来,一边把听诊器收在铁皮盒子里,一边皱眉细思:本想用只盅虫镇一镇这个贪腐的镇长,逼她把电拉上,没想到,极地荼毒大盅仙盅力发作,却引发了她体内原先潜伏的病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