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皮带勒死了。
大钩子生前,可是没少在皮带上作孽!
(春chun)花(身shēn)上,被大钩子用皮带抽得没一处好皮肤……张凡记得,还是他用小妙手疗好她的伤!
可惜,大钩子当时挥着皮带抽打(春chun)花的时候,万万没有想到他自己(日ri)后要死在皮带上。听说,被皮带勒死,死后变鬼,脖子上永远(套tào)着那只皮带,别的鬼见了它,都会去扯扯皮带,帮他“紧紧扣”。这样一来,慢慢的,皮带就会嵌到脖子里,喘不上鬼气来,然后憋得眼珠子突出来,(阴y)府里管这类鬼叫“凸目魒”。
张凡愣了一会,又问“你不去收尸?”
“收什么尸!他值得有人去收尸?监狱那边说,当无主尸,送医学院当标本了。”
张凡频频点头,这个方法不错。
大钩子生前没做过好事,死后给医学做点贡献,也算没有白来人间一回。
两人又是静静站了一会。
眼前的(春chun)花,真是美极了,无法形容,就是有一股魔力,令张凡想做点什么。
张凡慢慢走近她,小妙手轻放在肩头,眼神炽(热rè),紧紧地看着她。
“你光盯着我做什么?我脸上有花?”(春chun)花被他看得羞羞地,忙用双手捂住了脸。
“今后,怎么打算?”张凡的手指插进她浓密的头发里。
“我能有什么打算!混(日ri)子呗!”她的脸色微微地有些不快。
“没想到重新嫁个男人?你才二十多岁。”
“不想不想,”(春chun)花狠狠地摇头,“嫁不好,就是跳进火坑。”
“那就这么独(身shēn)一辈子?”张凡的双手从她肩上往下滑,从背上滑到腰上,又重新停在腰胯之间那个弧线的转折处停了下来。
她的腰配合地动了一下,忽然眼里含着泪花,“你就不想抱抱我?”
女人的命令,是无法抵抗的。
张凡的双臂,一下子将她腰部箍紧。
(春chun)花的手也抱住了张凡。
两人紧紧地抱在了一起,无声地亲吻起来。
“小凡……”
张凡四下瞅了一下,没(床)没沙发,连堆能垫背的稻草都没有……
“走,我们去酒店。”张凡道。
“不行,午饭没做熟呢,好几十号人等着吃午饭呢。”(春chun)花气喘喘地道,双手下意识地一颗颗解开衣扣,眼光投向了地上的马扎子……
事毕,(春chun)花急匆匆地跳起来,手脚麻利地把该打扫的打扫完毕,脸上红红的,极度满意地拥住张凡,轻轻道“从今天以后,姐的(身shēn)子就是你的了,姐真高兴,小凡,你说,这叫‘名花有主’吗?”
“名花有主!不过,这么一枝好花被我摘了,我可是占便宜。”张凡有几分戏谑,几分由衷地道,一只手拍着她的腰,一听手替她擦去脸上的汗水。
“就是要你占便宜,要你一辈子占我便宜……”(春chun)花笑谑地揪了张凡一下,“不过,要是我老了,你会不会不喜欢我了?”
“喜欢。少年夫妻老来伴嘛。”
(春chun)花把头紧紧抵在他(胸xiong)前,喃喃地问“刚才舒服吗?”
张凡用力点了点头,厨房里发生的激(情qg),确实非同一般,格外地有一种震颤,环境特殊,感受自然特殊。
“下次可不在这种地方了。下次你订个酒店,咱们也像(情qg)人似地来个酒店幽会。”
“明天晚上吧,明天晚上你等我电话,我订好了房间,然后你打车去酒店。”张凡忽然产生了一些歉意,两人的第一次,竟然这么草率,有些对不住(春chun)花。
“别订太贵的酒店,两人间的就行。”
“必须是总统(套tào)房!我的(春chun)花,必须是享受总统夫人的待遇!”张凡又是紧紧地拥住她的(身shēn)子,深深地吻下去。
(春chun)花刚刚缓过来一点劲,被这一吻,又是吻得全(身shēn)骨架子散了,痴(情qg)地小声道“小凡,今天让你委屈了,明天晚上,姐……一定让你美翻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