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韵竹把脸一抹,不高兴地道:“我这匹老马,只会累死累活给你耕地拉车,别说是任你放马奔驰,就是想要你多看我一眼你都不会看!把她的照给我看看,我真想知道你的新坐骑长什么样?”
“没有照片,没有照片,而且也不算秘书,只是一个临时的帮手而己,她原先是一个单位的业务经理,退休了,差不多老掉牙了,别说当坐骑,就是她放个屁你都得在旁边扶一把!”
周韵竹了解张凡这拒不坦白的死硬脾气,从他嘴里,是掏不出那些女人的真相的,便无奈地打了他一巴掌,“记住,要管住自己!不然的话,别怪我跟你一刀两断!”
“竹姐说哪里去了!”张凡知道自己没理,心气发虚地道,同时双手探向她。
“我说的都是正经喀!你别当耳旁风!”周韵竹腰部被他搂住,气息不由得加快了一些,双手想把他的手从腰上解下来,却无能为力,只好腰肢一软,被他搂着向前一倾,伏到了他怀里。
“竹姐是家里红旗,其它人是路边闲花野草,走过路过,闻闻看看而己,主和次,我还是能分清的。”
张凡明白,周韵竹处在这个位置上,既无足够的精力也没可能性把张凡完全拴在自己腰带上,也无法去找到那些女人吵架骂街,她需要的是张凡不时的爱的滋润,更需要三天两头来一次心理按摩。
果然,张凡这一番话,跟小妙手有同样的功能,句句“按摩”到了周韵竹的心头上。
她心情舒畅许多,脸上微微地红润起来,眼光里粘着许多深长的意味,身子向他紧靠了一靠,腾出一只手,给他正了正领口,轻声说:“小凡,多陪陪姐,别看姐一天到晚笑脸迎送客人,谈笑风生,其实心里很苦。”
张凡感觉到,她放在脖子上的小手微微地发抖,从她的手上,可以读到她心里的不安,她的不安,也使张凡感觉一阵不安,便伸手抓住她的手,“可以跟我说说吗?”
她的长眼毛眨着,像两把黑黑的小刷子,红红的小唇张开,叹了一口气,“小凡,女人到四十,是个很尴尬的年龄,对于我来说,就更加尴尬,没有一个完整的家庭,没有一个守在身边的男人,女儿大了也开始独立,不听妈妈的话了,日子,好像一天天走进死胡同里……我看网上整天谈什么中年危机,我这就是危机吧?”
张凡跟着叹了口气,却并不知道怎么劝慰好,他本来就不善于劝人,偶尔劝一回,常常把人劝伤心了。
想了半天,笑道:“想走出危机,必须得有个追求。明天,你跟我一起修炼吧。”
“修什么炼呀!听着玄乎乎的不现实,我不喜欢江湖那一套。”周韵竹推开了他的手,把自己的手从他胸前抽回来。
“这不是江湖,这是真正的修身修心秘术,是我们古元玄清门秘不外传的奇术。”
“修那玩艺,人就不实际了,弄不好会走火入魔,我还要打理这么大的生意呢,不修不修。”
“唉,没仙缘哪你。”
“你修你的,我又不妨碍你……”周韵竹说到这里,脸上忽然泛起一抹红色,微嗔微羞,声音压低许多,“其实你不说,我早就觉察到了,你有时候跟我在一起时,其实偷偷在修炼呢。”
“扯!”张凡有一种被人揭穿的尴尬。
“只不过我不想揭穿你!”她小声说。
张凡几分不好意思,毕竟被人当面揭穿自己偷偷摸摸做的事,脸上很没光,“竹姐,我其实……其实,怎么说呢……”
张凡欲说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