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双手紧紧阻挡着她越来越迫近的身子,心中的防线大堤快要“管涌”了。
“河斜笑话他那点能耐,不痛不痒的,从来只是蜻蜓点水,叫人不上不下,吊死在半空里,我恨死他了”
“这”
“小张,”她的声音急促起来,相当不淡定,伸手抓住张凡的手,“小张,你的手,给我疗伤时,舒服死人了,你嫌弃我就罢了,我也不要求更多,你再抚摸抚摸我吧”
说着,双后握住小妙手,便向自己怀里拉。
张凡的手指碰到丝织物时,猛然抽了回来,坐起来,道
“真的不行,伯父对我相当好,我怎么可以做这种事,我劝你,马上回去吧”
她受了一惊。
喘息一会儿,定了定神,忽然支起身子,把上半身伏在张凡腿上,“小张,我倒也不是那么浪的女人,也不是一天晚上没男人就活不了的女人,你误会我了。也怪我没把话说清楚。”
“说吧。”张凡暗道,你说得再“清楚”,我也心里也清楚
“我打小长得就好,小学中学,都是男生追慕的对象。可惜,没考上大学,当了家政工,也只好嫁了阿强这种粗人,把我当家畜,张口就骂,伸手就打,你要跑他就要杀你全家唉,活得没滋没味,我总在想,我就这命吗命里就没有白马王子昨天一见到你,我就明白了,你就是我一直等待的白马王子”
“我不是,我只是个小中医。”张凡苦笑着,“你并不了解我。”
“不,你是。在我心中,你就是”她忽然坐起来,紧紧拥住张凡,口气如兰地在他耳边颤声道,“只要一次,一生只要一次,也就满足了”
张凡到了此时,已经没有什么退路,双手不由自主地揽住她,面对她凑上前的嘴唇,正要低头去吻,忽然感到门还没锁上呢,便抬头向门边看去。
门是关着的。
张凡正要放下心来去吻,忽然有一种感觉,一种被偷听的感觉。
急忙打开神识瞳,向门外看去。
这一看,已经炽热的全身,马上泼了一桶冰水
门外,一个身影,紧紧地伏在门上。
虽然走廊里有昏暗的壁灯,可以看得出来,那人正是欧阳伟
呵呵张凡完全失去了兴趣。
也是一报还一报吧,昨天晚上偷听了欧阳伟的戏,今天晚上,欧阳伟偷听我的戏
多亏我把持得住
想到这,轻轻而坚决地把她从怀里推开,“娇姨,不是我嫌弃你,你长得真美,世界上没有一个男人会拒绝你的。”
“真的”
“真的。”
“有你这句话,我太幸福了。”
她说着,又是一头扎进怀里,紧紧搂住他,“小张,来吧,快来”
“不不,”张凡再一次推开她,“我不想伤了伯父的心。你不尊敬他,是你的事。在我心目中,伯父绝对是值得尊重的。”
她失落至极,看着张凡,眼泪渐渐流下来。
泪珠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