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北宸没有多久就再次下了楼，换好了衣服，洗漱了一番的他，看上去更精神。
顾瑾妍把咖啡端到了他的面前，“慕先生。”
慕北宸微微抬眸，看着顾瑾妍，“顾瑾妍，我说过的话，你应该还没有忘记吧？”
“慕先生，你觉得你这样限制我的自由可以限制多久？你别忘记了，我是学法律的。”顾瑾妍并没有打算想要抗议，但是，她只是想要让慕北宸知道，一切都得由她自己来决定。
他，限制不了她的人生自由。
“顾瑾妍，你胆子倒是不小啊。现在开始跟我谈法律了，你应该清楚，我想要做的，就一定会做到。”慕北宸冷冷地说道，“如果你还想要看到顾家人都安然无恙，你最好听话一点。”
顾瑾妍的手紧紧地绞在一起，她知道，慕北宸知道她心底里的软肋在哪里，他是可以用顾家人，钳制着她的一切。
“你究竟想要对顾氏怎么样？现在顾氏都已经这样了，不管你是不是想把所有人都逼到走投无路，也已经不能改变什么了。”顾瑾妍没得选择，所以，她只能听他的，只要能够让顾氏安稳，她也愿意失去吗？
不管她是不是顾伟宏亲生的女儿，顾瑾妍的心里也是清楚的，她早已经没得选择了。
“你自己心里清楚，那就好。”慕北宸继续喝着咖啡，翻看着报纸，顾瑾妍就一直站在一旁，直到他再次抬头看向了她。
“昨晚你为什么不去接我回来？”慕北宸的话，是疑问的。
他想要知道顾瑾妍的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所以，他才会想要知道她的答案。
顾瑾妍也没有想到慕北宸会这么问，难道说，她昨晚这样做，错了吗？
她现在是在成全着慕北宸和季语萱之间的感情，她一直都是一个局外人，她能做的，不也就是这些吗？
“我……”顾瑾妍抿着唇，“我只是觉得，季小姐现在比我要合适照顾你。”
她知道，在昨天的事情之后，顾瑾妍已经选择了放弃，不管她的心里究竟有多痛，在这份感情上，在她和慕北宸的这场交易中，她彻底地输了。
她赔上了她的身，失去了她的心，那她不知道在离开这里之后，她还会拥有什么。
她依旧还是原来的她。
“顾瑾妍，我的事情现在还由你来作主了吗？”慕北宸看着她，重重地放下了手中的咖啡杯，“你最好不要再给我自由作主张！”
他话里的意思也很明白，不管他和顾伟宏之间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恨，他也不希望顾瑾妍费心思去改变一些什么。
顾瑾妍点了点头，“以后，不会了。”
而她，是不是还会有以后，连她自己也不知道。
慕北宸听到顾瑾妍的应声了，他才满意。
季语萱从楼上下来的时候，她都听到了，她知道慕北宸现在还是没有办法放下顾瑾妍的，不然，顾瑾妍还能好好地站在这里吗？
这样的慕北宸，反而是季语萱看不懂的。
不过，那些也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季语萱会有办法，可以成为慕北宸的妻子。
那也只不过就是时间早晚的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