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让儿子找他理论去!儿子倒要问问他**川是何居心!”赵从凌横眉冷对。
“呼……他这畜生不如的东西,岂会真跟你理论!
哼,本王今天算是彻底知道,**川这畜生东西到底是有多混账!
本来还想着念着叔侄情分上保不住大哥,怎么也能保他一命的,为宗鲁王府留下一丝血脉的,可没想到他居然还反过来倒打一耙,参了本王一本!
这些事本王哪里做过,根本是蓄意诬陷!莫须有的罪名!混账!混账!实在混账!”
宗厉王气极了,一掌拍在椅背上,手露青筋。
“父王,那您……您想如何应对啊?”赵从凌紧张道。
“呼……本王这也是被打了个措手不及,根本没想到他会……哎……”宗厉王恼怒不已。
“父王,这事您到底……”宗厉王只觉得气恼愤然,可赵从凌的反应却突然有些不同了。
“怎么?你不信本王?”宗厉王看得出赵从凌满脸的疑问,皱眉道。
“不,不,当然不是,儿子当然知道这些事定不是父王您能做出来的,可是……可是怎么看着都像是,像是大哥所为。”赵从凌有些犹豫道。
“什么?”宗厉王的眉头彻底竖了起来。
“父王,大哥做事儿子向来是劝不住的,不瞒父王说,这上头有几件确实是大哥所为,至于其他的,儿子不清楚,也不敢胡说。
只是,大哥跟**川的关系一向很近,上次谋害姜墨之事就是大哥跟**川一起的。
所以**川才会知道得这么清楚,这上头才能写得如此言之凿凿,父王您怕是替大哥担了过错啊。”赵从凌一脸痛心疾首。
“嘶……这混账东西!简直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来人,给本王把世子找来!”经赵从凌这么一说,宗厉王也茅塞顿开,顿时对世子赵从寒不满了起来……
“王爷您回来了,咦,朝宣那小子呢?不是跟你一块出去了嘛,人呢?”宗广王府里,宗广王也刚刚回了王府。
“哦,我让他去宗佻那里看看情况,然后直接到京畿营里帮我把文件送进宫里。”宗广王接过王妃卫鸾递来的帕子擦了一把脸说道。
“呼……爷,这事怕是对宗佻的刺激不会小了吧。”王妃卫鸾担心道。
“唉……不好说,现在外头的事都没解决,我真不知道该怎么给他交代啊。”宗广王也是心里愧疚。
“还怎么交代,当然是要他们一命偿一命啊!
镇山王伯,大哥,二哥,他们逍遥法外了这么多年,难道不该就地正法,还他们三人也还天下一个公道吗?”王妃卫鸾激动道。
“呼……我也想如此,可是……”宗广王欲言又止。
“可是什么?难不成这铁证如山的,父皇又要心软不成?”王妃卫鸾一脸恼怒。
“嘶……鸾儿不可胡说。”宗广王一脸无奈。
“我何曾胡说!这本就是板上钉钉的事,可父皇他迟迟不下命令,这不是存心要寒了宗佻的心嘛!”王妃卫鸾替赵宗佻鸣不平。
“哎……这事并非您想象的那么简单,到底一个是亲王,一个是一品国公,总是要走一遍程序才好盖棺定论的,这些天我不就在忙这些个嘛。”宗广王其实知道自家父皇的难处,便拉着自家王妃安慰着。
“呼……既然已经证据确凿,还需要走什么程序啊!也不怕夜长梦多!万一他们再……那宗佻的心怕是真要死了,到时候父皇可别后悔!”王妃卫鸾这话倒也不是吓唬宗广王的,因为他也知道这件事对于小弟赵宗佻来说有多重要。
当然,对于他们来讲也同样重要,毕竟他大哥,二哥,甚至就连母后也是因那事而早逝,他的仇恨不比小弟少,只是他到底还是亲王,到底还要顾忌父皇的面子,不能太过恣意。
“鸾儿?”宗广王是既心疼又无奈。
“本来就是,这些年宗佻不比咱们少了委屈,更何况他,他……唉……王爷这一次咱们无论如何也得帮他一把。”王妃卫鸾有些哽咽了。
“好好好,他是小弟,我当然要帮了。
放心吧,有我在,这事绝对要给小弟一个满意的结果,行了,你也别难受了,啊。”宗广王搂着王妃卫鸾安抚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