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这位大哥你这话可就是有所不知了,阴国公府背后的人是谁啊,阴妃和宗鲁王啊,他们的势力可是占了半壁江山的,要动他们可不那么容易的。”有人知道些什么弯弯绕的。
“不会吧,老话不还说得好嘛,这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呢,他们岂敢那般嚣张?”
“哼,这就是你不懂了,这几十年了,阴国公府犯的事可是不少了吧,可哪一次不是有惊无险的,转个圈就能脱身的,这就说明他们的势力绝对不能小觑。”
“可不是,我听我家那口子说,这阴国公仗着宗鲁王和阴妃势力可大得很呢,这京中也几乎称霸了。”
“就是,就是,我也听说了呢。”
“嘶……这么看,这罪可就真定了啊。”
“那不是废话嘛,不然今天这么大阵仗是做什么啊。”人群中叽叽咂咂议论不休。
“也是,哎……那前天夜里的大火你们可知道?”又有百姓一脸小心翼翼道。
“当然知道啊!好家伙烧了整整一夜吧,东边的天红透了啊!”
“可不是,我就住对面那条街上,说来可真奇了!
就是一条红龙盘旋在阴国公府上空,专门朝他们府内吐火,火烧得别提多旺了,我们还担心受到牵连正想办法救火呢。
结果一夜过去了,我们家的房子一丁点事都没,就是落了不小的灰,可却完好无损,真是奇了啊!”
“可不是嘛,我也瞧见了,不仅仅是漫天的大火,还有纸钱满空中飘散呢,瞧着是有些渗人,不过他们都说是咱们镇山老王爷显灵了。”
“就是,就是,哎,我听我爷爷讲,当初镇山王出事好像就跟阴国公有关呢,说不定……还真是镇山老王爷显灵了呢!”
“真的?”宫闱秘辛向来是百姓们八卦好奇的部分。
“我爷爷之前也在西北军中效力,曾有幸跟过镇山老王爷呢。
那时候镇山老王爷出事突然,虽说征战沙场死伤难免,可我爷爷说他们军中都觉得那事很有蹊跷,大家最怀疑的便是阴国公了。
只可惜当初战事紧迫,又加上战场混乱,证据不足,所以才……”有人似乎还是知道些内幕的。
“哎呦喂,那这阴国公可真是该死了!”
“那当然了!不然咱们皇上也不能下这旨意吧!”
“可不是!”
“哎……你们说这事会不会也跟宗鲁王有关啊?”
“我瞧着也像,毕竟阴国公可是宗鲁王的亲娘舅啊,说不定……”百姓中又起了一波议论……朝臣这头也从一开始的静默变得逐渐不安起来。
“呼……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皇上从来没有这么着急处理过哪个的,更何况还是阴国公府啊,这说动就动难道不怕……”
“说什么呢!阴国公府又如何,不过是仗着国公和阴妃身份横行霸道惯了,还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
哼,早该如此了,这就是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代价!”高台上两位王爷气场孰重孰轻一目了然,而高台之下候旨的大臣们也忍不住好奇地议论起来。
“这阴国公府确实是太嚣张了,尤其是近十年,简直是目中无人,皇上早该把他们拿下了!”
“哎,您这样说话可就不对,阴国公怎么说也是曾为朝廷立下过汗马功劳的大臣,虽然是嚣张跋扈了些,可这说行刑就行刑的,是不是太仓促些了?怎么也得三堂会审吧,如此草率怕是有失偏颇啊!”有大臣话语里偏向道。
“哼,仓促!草率,有失偏颇?我呸!
几十年了,他们欠镇山老王爷的难道不该还吗?”
“哎哎,你这是什么话嘛,咱们就事论事,你这会扯镇山老王爷做什么。”那大臣明显不想扯起这事。
“怎么,怕了,心虚了?哼!那你就不该说这种狗屁的混账话!”
“嘿,你,你这怎么说话的!”这大臣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