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动手时候,姜墨已经知道这小哥该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了,可也没想到这小哥竟然如此孱弱,瞧着他狼狈的模样,她明知道不该笑的,可还是没有忍住。
“哎呦!”这小哥也知道自己什么情况,干脆也不挣扎了,一屁股坐在干草垛旁垂在双腿,喘着粗气,一副破罐破摔,也不怕被姜墨笑话的模样。
“呵呵……哎,你……呵呵……你这样子可真不像是能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主啊。”姜墨干脆也蹲下身子一脸失笑。
“谁说只有英雄好汉才能路见不平了,我,我虽手无缚鸡之力,但我也堂堂七尺男儿啊,总不能见死不救吧!”这话小哥一脸大义凛然。
“呵呵……话虽如此,可你得量力而为啊,你都快小命不保了,还这么倔强,嗯,以前怕是没少挨打吧?”姜墨一脸戏谑。
“嘿!你这什么话嘛!”大概姜墨的话有些刺激到了这小哥。
“呵呵……没什么,我瞧那苦主都开溜了,你还僵在那,倒真也不怕?”姜墨挑眉。
“哼!不过是仗势欺人,狐假虎威的主,怕他作甚!”小哥一脸霸气。
“可我瞧着那些人该是很怕啊。”姜墨故意道。
“哎,小公子你是外头来的吧?”这小哥突然挑眉道。
“嗯?怎么这么问,我瞧着不像是晋城的人?”姜墨摊开手道。
“呵呵……瞧……是瞧不出来的,不过嘛……你要是本地人,怎么会连梁蟠那个满晋城出名的纨绔恶霸都不认识呢。”这小哥倒是观察入微。
“呵呵……那倒是……嘶……不过……这些年真就没什么人能管得了他吗?”姜墨打算从这小哥口中再问出些什么来。
“哼!管?怎么管啊?他老爹是梁大都督,号称统管西北一带军防事务,权利大得很呢,连咱们晋城的一干官员都是敬着供着的,无人敢得罪。
他那儿子又是梁都督的唯一嫡出,那更是嚣张跋扈到了人神共愤呢,只可惜都是贪生怕死的主,没人敢管了!”这小哥一脸不忿。
“当真没一个人敢管?”姜墨皱起了眉头。
“嘶……也不能这么说,我听大哥说之前倒是有两位将军很不齿梁都督府的,不过他们也没落地好下场啊,听说那位蒋老将军还因为不忿他梁都督府而,而丢了性命呢。”这小哥沉思了片刻又叹道。
“你说的是蒋忠英蒋老将军?”姜墨挑眉。
“对,就是蒋忠英蒋老将军,唉……你都不是我们晋城的人,你又怎么知道的?”这小哥倒是一脸诧异起来。
“这个你别管,但凡是英雄好汉,我心里都有数的,哎,那另外一位将军呢?”姜墨皱眉。
“哦,我哥说,另外一位便是骠骑将军姜骞,姜将军了。
听大哥说,他跟姜老将军是忘年交,梁都督府对蒋老将军赶尽杀绝之时一直都是姜将军在出面力保的。
只可惜却还是没能逃过他的毒手,你知道嘛,那梁都督简直灭绝人性,不仅仅借口杀了蒋老将军,而且就连老将军的几岁孙儿也不肯放过。
最后还是姜将军出面,一力承担,硬是把那孩子保护了下来,现在那孩子估计正养在姜将军府呢。
唉……咱们晋城地界上也就这两位能称得是顶天立地的大英雄了,可这又有什么用呢,一位身故,一位怕也是,唉……”这小哥一脸怆然。
“呼……仗势欺人,无法无天,他们也着实可恶了!对了,你哥哥怎么像是什么都知道的?”姜墨又挑眉道。
“哦,我哥是在梁都督府当差的,所以……”
“什么?”梁都督府的人姜墨瞬间一脸戒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