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不行!吁……驾,驾,驾!”白幽骑马往上将府折返,半路却看见了匈奴使臣团的人马。
本来还没有怎样,可看着他们去的方向,不知道为何,白幽就是顿觉不对,便立刻调转马头又朝宗广王府去了……
“王爷,人到了。”
“请进来吧。”
“是,回耶王子,里面请……”小厮在门口伸手,面色严肃。
“宗广王爷……”回耶王子带着一名随从进了书房行礼。
宗广王这才堪堪起身,虚迎了一把道:“回耶王子无需客气,我们也是见过面了的,这里请坐吧。”
“多谢宗广王爷。”回耶王子一脸谦虚刚一落座,赵朝宣却一脸恍然起来。
“真是你啊!”
“哦,小王爷,许久不见了。”回耶王子也认出了赵朝宣对着他也客气抱拳。
“哼!别,咱们不熟!”回耶王子客气,可赵朝宣一点寒暄的意思都没有,白了他一眼便昂头不愿意搭理他。
“呵呵……看来小王爷对在下的偏见不小啊……呵呵……”回耶王子被赵朝宣白得尴尬只能自嘲解围。
“哼!你若不心怀鬼胎,小爷也不会这么不待见你!你做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赵朝宣眉头一挑转头冷笑。
“呵呵……小王爷这又是哪里话呢……”回耶王子一脸尴尬笑容,而赵朝宣却再也不愿意接他的话,气氛更尴尬了……
“咦,白统领,您怎么又回来了?”宗广王府门口的侍卫看着白幽上马走人,可不一会又见他折返,这一来回又一来的前后不过一刻钟的时间,这白统领是怎么了啊?侍卫们一脸诧异道。
“哎,我问你,是不是有匈奴使臣团的人过来?”白幽来不及下马便已经着急问道了。
“嘿,白爷您还真是厉害啊,您怎么知道啊,是,是有匈奴使臣团的人过来,而是还是他们的什么王子呢。
这不,这就他们的马车,刚进去没一会呢。”这侍卫倒是由衷佩服起来。
“真是他们,嘶……二爷还没出门去吧?”白幽心里有些拿不定主意。
“没呢。”侍卫回道。
“成,我进去见二爷。”
“哎,好嘞,是,是出什么事了吗?”侍卫一边接过白幽的缰绳一边奇怪道。
但白幽一溜烟地就消失在了门口,并没有回答这侍卫的问题……
“回耶王子,你这次前来不是就为了跟小儿唠家常吧?”许久,书房里,宗广王终于接过了话。
“哦,不不不,晚辈此来目叨饶的有二,这其一是特意来拜访一下宗广王爷您,毕竟之后的和谈之事还要多多仰仗王爷您,这其二嘛……晚辈是来,负荆请罪的。”
“晚辈”回耶王子这话听上去倒是客气得很,不过赵朝宣心中依旧不屑,但宗广王倒是挑起了玩味的眉头。
“呵呵……回耶王子客气了,两国邦交之事那是国与国之间的公务之事,并非本王一人可以左右乾坤的,只要你们心诚此事便有机会,不过这皆要等到和谈那日再做商谈。
至于负荆请罪一事……本王倒是有些不懂了。”宗广王一阵官言便把回耶王子的客气挡在了门外。
“唉……说来也是晚辈惭愧了,居然连身边的人都摸不透,呼……让他们背着晚辈犯下如此大错。
晚辈也是昨个夜里才得知情况,深感惶恐,却也知道此事若处置不当必定在贵国掀起轩然大波,所以晚辈不敢犹豫只能贸然前来打扰。
既然这是晚辈身边之人鲁莽所致,不管原因如何,晚辈理应前来认错,也甘愿王爷如何处置!”回耶王子离开了座位,躬身抱拳,一脸的歉疚与惶恐。
“嘶……回耶王子,你到底所为何事,本王还是有些不明白?”回耶王子故意不说透,有试探宗广王对此事所知深浅之意,但宗广王比着回耶王子也深邃得多,又怎么看不透他话语中的试探呢,笑着仍旧不接他的话头。
“这……难道昨天的事情贵府的姜墨姜姑娘没跟王爷您提起?”回耶王子半懵半迟疑地故作诧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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