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太伤神了,等您好了咱们在痛痛快快说一整日。”
“好吧……”萧姮那沉重的眼皮很快就合上了。
萧姵半个多月都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很快也睡了过去。
而且此时的正殿中,魏鸢眼中的怒火都快把桓郁给点着了。
桓郁并不想同他争斗。
小九又不是物件儿,她的婚姻大事岂能由别人争斗的结果来定?
更何况这里是皇后娘娘的寝宫,他们出现在这里已经是不妥,若是再闹出些不愉快的事情就太不合时宜了。
他淡淡一笑:“荣王世子为何这般看着在下?”
魏鸢嗤笑道:“真是没看出来,光风霁月的桓队长竟这般有心机。
我就说怎的半个多月都不见你人影,原来是去寻解药了!”
桓郁道:“皇后娘娘乃是一国之母,她的安危关乎大魏江山的稳固。
半个月来几乎所有的人,包括世子在内都在想办法寻解药,在下的所作所为与心机实在扯不上关系。”
“巧舌如簧!”魏鸢咬牙道:“现下你已经立了大功,想同陛下讨要什么赏赐?”
桓郁自问耐心一向都不错,可面对胡搅蛮缠的魏鸢,他真是有些忍不住了。
“世子爷有话请直言,没有必要绕弯子。”
“昨日萧小九承诺我与花世子的事,桓队长竟没有听说么?”
桓郁笑了笑:“听说了如何,没有听说又如何?”
魏鸢往前逼近一步:“萧小九的脾性你应该清楚,若是没有遇到好的时机,想要娶她为妻比登天还难。
本世子好容易大着胆子厚着脸皮得了她一句准话,没想到桓队长却给我玩了一手捷足先登。
我劳心劳力惹人生厌,最终却为你作了嫁衣裳,桓二公子觉得公平么?”
桓郁冷笑道:“事到如今,我只能庆幸救了皇后娘娘的人不是你!”
“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魏鸢阴阳怪气地笑道:“我就奇怪了,天目泪是失传了几百年的毒药,连太医们都束手无策。
从来也没有听说桓家懂医术,你究竟是怎么寻到解药的?”
见他这般蛮横不讲理,桓郁也懒得同他分说。
再说下去,这厮非把下毒甚至谋刺陛下的罪名都安到自己头上!
“你爱你怎么想就怎么想,反正皇后娘娘是服用了我寻来的解药才解毒的。
不管小九之前应承过什么,都与世子没有任何干系。”
他往右侧迈了一步,打算离开这个地方。
谁知魏鸢却不想放过他,往左侧迈了一步,又堵住了他的去路。
“不把事情说清楚,谁都别想离开!”
“你究竟想听我说什么?”
“既然小九说那些话的时候你不在现场,那就当她没有说过!
你救了皇嫂,皇兄和大魏皇室自然不会亏待你。
桓二公子这般聪明,不会看不懂局势。
没有人愿意看见萧桓两家结亲,所以你应该早点死心。”
桓郁怒极反笑:“荣王世子更是个聪明人,更应该看清楚局势。
荣王府的世子妃若是姓了萧,似乎也没有几个人心里会舒服。
所以世子爷更该早点死心,另寻高门贵女求娶。”
“好!好!好!”
魏鸢一连说了三个好字,一张小脸涨得通红。
“我倒是要看看,你究竟会不会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