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那个咱们出去找个安静的地方。”她恋恋不舍地看了桓际和花晓寒一眼,随桓郁一起走出了驻地。
那边厢,其实花晓寒和“彪悍”二字相去甚远。
只见她眼睛红得跟兔子眼睛一样,一张小脸全都被眼泪打湿了。
花晓寒自幼身子就弱,如今虽然好多了,却根本经不起大悲大喜。
大约是哭得狠了,她只觉得一阵头晕,身子也晃了几下。
桓际气得不行,连个余光都懒得给她,自然也就没有看见她的身子晃动。
“我说你这人……”
他正说得兴起,右胳膊突然一沉。
“你想干什么?”桓际一惊,险些从地上蹦起来。
头一回与这姑娘见面,自己就落得了一个“登徒子”的名头。
万一今日不小心碰到她哪里,自己岂不是又要背黑锅?
“我……”花晓寒眼前一黑,直接朝地上栽去。
“喂……”桓际赶紧扶住她:“你这是怎么了?”
花晓寒已经没有了知觉,整个人靠在了他身上。
桓际翻了个白眼儿。
果然不是每个姑娘都能和他嫂子比的。
不就是站在太阳底下争吵了几句,哭了几声,自己就能晕过去。
他实在是无法了,只能将花晓寒打横抱起。
“你可真是个麻烦精!本公子该把你往哪儿送呢?”
桓际左思右想,索性将她送进了萧姵的营帐。
将花晓寒安置在床上,他去打了些凉水。
拧了个冷帕子替她随便擦了擦脸,桓际坐在了床边的椅子上。
他重重叹了口气,只觉一阵心烦。
幸好此处有小九的营帐,否则他还真是不知该把这死丫头送去哪儿。
哥怎的还不回来呢?
也不知皇后娘娘会同哥说些什么。
据说她是一位十分贤良的皇后,不仅后宫妃嫔敬服,连太后娘娘和陛下都十分看重。
这样一位女子,眼睛应该不会长在头顶上。
可事关小九的婚事,她究竟会怎么想呢?
桓际觉得自己的脑袋就跟塞满了糨糊一样,都快炸了。
躺在床上的花晓寒被冷帕子刺激后,渐渐醒了过来。
“你……”她看向床边的男子。
桓际做了个鬼脸:“就是本公子!”
花晓寒四下里看了看:“我这是在哪儿?”
“放心,本公子的人品好得很,绝对不会占你半分便宜。
这里是小九的营帐,你躺的是她的床,用的也是她的帕子。”
花晓寒最受不了他的贫嘴。
她咬牙坐了起来:“既然萧姵不在,我也懒得与你说那么多,我要回去了。”
桓际嗤笑道:“你这人怎的这般不识好歹?你以为我喜欢把你留在这里啊?”
他站起身指着营帐的门:“走走走,赶紧走,本公子还嫌你烦呢!
不过有一点,你千万别又昏倒,男女授受不亲,万一被麒麟卫的队员们看见我和你拉拉扯扯的,本公子这辈子就砸你手里了。”
花晓寒怒极:“你说的都是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