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俩根本就是一种人,脸皮一样厚,嘴巴也一样贫!”
萧姵笑道:“你这话恐怕是说反了吧?明明是喜欢,偏生要说讨厌。
你这么喜欢我,所以一见到和我相似的他就心动了!”
“你……”
花晓寒一把捂住萧姵的嘴:“你就不能小点儿声!这地方本来就小,万一被人听见了,我还要不要活了!”
“呜呜呜……”萧姵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想说话却又说不出来。
花晓寒松开手:“我娘正烦这事儿呢,千万不能让她听见了。”
萧姵止住笑,压低声音道:“你还真看上桓际了?”
花晓寒道:“也不算是看上吧,就是觉得他这个人和别的勋贵子弟不太一样,还挺有意思的。
而且他看似大大咧咧的,其实心还挺细,人品也特别好。”
“哟……”萧姵凑到她耳边:“这还不叫看上呐,我听着他都快被你形容成一个完人了。”
花晓寒拧了她一把:“瞎说什么,我跟你说啊,就是方才那个香囊……”
她对着萧姵一阵耳语,把她和桓际的过往仔仔细细说了一遍。
从登徒子到如意楼重逢,从侯府做客到昨日晕倒。
其间充满了一个女孩子从害怕到迷茫,从欣赏到心动的全过程。
萧姵最怕痒,花晓寒嘴里的热气一个劲儿往她耳朵里灌,让她几近崩溃。
可她根本舍不得推开她,舍不得不听这些有趣却又动人的话语。
花晓寒的讲述终于结束了,萧姵如释重负一般闪到一旁,赶紧揉了揉她那遭了大罪的耳朵。
“晓寒,你和阿际家世相当,在一起应该没有什么困难吧?”萧姵实在是搞不懂花夫人是怎么了,故意问道。
花晓寒叹了口气:“还不都是我娘,你是知道的,她一直都把我当命根子一样,就怕我这辈子过不好。
刚听说桓际这个人的时候,她比我爹还热络,几乎是一眼就相中了他。
反倒是我不太感兴趣,毕竟那时和他才刚认识,而且还闹得有些不愉快。
可自从我大姨母受我娘之托把桓家的事情打听清楚后,我娘就变了。
我知道她是为了我好,所以就算是动了心,我也不敢对她说。”
“你刚刚还骂我胆小鬼,怎的轮到自己头上就不行了?
虽然你是我认识的人中最不勇敢的一个,也别在这种事情上退缩,让我看不起你哦。”
萧姵几乎是把花晓寒之前对她说的话还了回去。
花晓寒苦笑道:“萧姵,你用不着激将我,我只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女孩子。
好多事情对你来说轻而易举,对我来说却是难如登天。
只要我娘不乐意的事情,我是绝对不会去做的。”
萧姵再次揽住她的肩膀:“你不是吧,父母的话当然要听,可你自己得到幸福也很重要啊。
换句话说,花伯母为你操那么多的心,目的也是想让你一辈子都平安喜乐啊。
倘若你听父母的安排嫁给一个各方面都挺好,可你却并不喜欢的人,最终不幸福,最难过的人不还是他们吗?”
花晓寒低垂着脑袋,好半天才道:“那你说我该怎么办,父母这边是一方面,桓际那边……我还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呢。
万一他对我没有那个意思,我岂不是成剃头挑子一头热了?”
她才不会忘记桓际那家伙说过的话。
什么叫做本公子这辈子就砸你手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