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父亲夏国候的,没有当年夏国候那一份,也就没有现在的安氏,他死了,我也理应偿还给他的女儿。怎么?你们该不会是背着我,去找叶沙丽的事了吧?”
安琪儿抿紧了唇,果然,她爸还是不同意将股份从那个女人手中收回来!安夫人脸色也有点难看,但不能在家里因为这件事跟自己的丈夫闹翻,便又解释起来,“没有……没有,我这不就是问问嘛,我也知道你念着还夏国候那一份旧人情,但是,那叶沙丽如今效力于‘唯丽’公司,除了签收股份合同那一次,根本没有踏足过安氏,她现就相当于什么事都不做就等着拿公司分红了,这不只是我和琪儿觉得不妥,公司
里的股东也有意见啊,你总得惦量一下!”
“谁有意见?”安雄马上问她们,“我怎么没听谁在我面前提过对叶沙丽持有股份的事有意见?”“这……”安夫人看了一眼安琪儿,立马狡黠地说,“公司的人,以及有些股东在你面前是没提,但是有好几个股东其实已经私下找过我和琪儿了,他们对一个不相关的人持
有安氏股份的事抱有很大的意见。”
“有哪些人,我听他们亲口跟我说!”安雄啪地放下了筷子。
有什么事不敢当着他的面讲,要私下找到他的妻子和女儿来反馈,他倒要看看是哪个股东!安夫人心虚,被安雄掷筷子的声音吓得怔了一下,脸色也变了变,安琪儿反应快,以免她妈被吓住说漏嘴,她迅速抢过话说,“爸,那些股东就是因为惧怕你啊,所以才不
敢当面跟你提,只好找到我跟妈,但我和妈已经答应过人家,不会说出他们的名字,所以爸你就别问了。”安雄简直不敢相信,指指她们母女,“我说你们……这些人有话不敢搬上台面讲,暗下找你们,你们也同意听他们的意见?公司现在股东多,内部运营也复杂,你们不要被
那些人利用了!”“没有没有,没有这么严重!”安夫人又马上辨解,“如果真是别有用心的人,我和琪儿会分辨不出来嘛,都是为公司好,虽然有些话他们不敢当你面提,但那是惧于你这个老总,但作为安氏的东家,咱安家持有公司最多的股份,公司的利益如何与咱安家关系最大,我们总要多听听其他股东的意见,安氏赚钱了,他们身为股东也赚钱,他们
也没有必须使什么绊子,你说是不是?”
安夫人游刃于豪门多年,对于公司的利益又分析得极清楚,所以她一番话下来,安雄脸色总算是缓和多了!
安雄沉了会脸,想了想说,“这件事我现想想看怎么去办,总之你们都别掺和什么,安夏儿那边安家已经欠她好几个人情了,这叶沙丽安家不能再对不起她。”
“好……好了,知道了。”安夫人只好哂笑。“还有,你和琪儿晚上也准备一下明天在股东会议上的发言。”安雄交待道,又特别提醒安琪儿,“特别是琪儿你,上回安氏遇到那么大危机,很多人都知道是因为你的事给
安氏带来的影响,所以你在明天的会议上一定会好好跟大家先道个歉,再说明你已经改过自新,往后会再为公司作出更多贡献,知道吗?”毕竟安琪儿坐牢一事,当时差点让安氏退市,但那时安夏儿也因为怀孕时被南宫焱烈带走,所以安雄也找不到安夏儿帮忙,安夏儿不见了,陆白时刻都处于一种肃杀的状
态,别说外人,连帝晟集团的人都不敢去找他……所以当时安家只能干着急,看眼安氏就要被人收购,关键时刻安家只能抛出些股份,是骆岩峰为首和几个其他股东一起收购了股份并注资进来,才挽救了安氏于那场危机
之中。所以对于骆岩峰现在在安氏的影响力,安雄虽然会担心,但也不好说什么,只能加以防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