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第二次真正损耗最多真元加持的封宝经探查到的内容却是没有多少,甚至都没有让叶拙得到一个完整的名字,无论是那颗长着竖眼的头颅,还是那些禁制之线。
““魔头,是说那家伙原来是一个魔头呢,还是说它是一个什么魔的头颅呢?永封、镇魔、天、禁,倒像是一个禁制大阵的名称,只是该怎么去破解,有什么弱点,这些关键东西一点都没有,光知道个名字又能有什么用?”
不好说自己的四十年寿元究竟耗损的值不值得,一阵思量,最终也没得出更多有用的东西来,叶拙倒也没有太多失望,这种付出本就以当下的回报做比较本就不大合适。最早的时候觉得自己修炼到筑基境界就能破解血脉禁制,修炼到金丹境界就能让自己整个家族的诅咒彻底消散,随着境界修为的逐渐提升,叶拙早就知道那些都只是自家族人的一厢情愿,后来自己铸成金丹,叶拙就更清楚事情远没有那么简单,从那个时候起,叶拙就已经将自身血脉禁制,自家族人经受的天之诅咒难度提升到绝高的程度。
不久前回到岛上,自己的血脉禁制意外破除,但却根本不是自家族人祖祖辈辈想象的情形,同时间,叶拙发现自家亿万族人死后残魂都被禁困在那一方空间之后,就更加明白,事情比自己想象的还要更麻烦的多,叶拙就根本没有奢望多么容易的,若不是有这样
的想法,叶拙也不会发现一点端倪之后,就拼着损耗真元去探查了。
将自己前后两次在那一方禁制空间中看到的情形前前后后仔仔细细想了即便,确认自己并没有疏漏,也再找不出更多东西之后,叶拙暂时将它们先压到了心底,透过神念感应了一下深涧下那一缕正如自己所愿还在勃勃而长的生机,又催动神识扫了一下收在储物袋中的骨黄草,叶拙稍稍一顿后嘀咕一声:“回头该去找人打探打探了,等这边事情了了,先回去一趟南荒境。”
以往在南天域,南荒境闯荡的时候,叶拙就曾经向别的修士或者直接或者旁敲侧击打听过有关自家天之诅咒,天之禁制的事情,只可惜,所有的人除了谈之色变,以及深深的忌惮之情外,没有一个人能说出哪怕一点点有用的东西来,更多的都是以讹传讹的流言。后来碰到狐灵儿之后,也曾专门询问过狐灵儿,从狐灵儿那里叶拙也早已得知,至少她所了解的情况里,一众世家宗门包括青丘山出身的修士,跟叶拙之前碰到的那些人看法并没有太多的不同,后来叶拙也就熄了找别人打听的心思了。
但如今这份心思就又冒出来了,早先时候,便是找人打听,其实也不知道打听什么,现在却是有了具体的内容,无论是一个额头生竖眼的头颅,还是有了半个名字的禁制阵法,都可能有人听闻过。这样的事情其实最好的打听对象是南天域中的那些上门大宗,甚至是一世两山三座岛那样的地方,传承数万载的他们底蕴最深,最有可能记载这些平常修士根本难以触及的隐秘事情了,只可惜南天域诸多世家宗门,自己除了一个狐灵儿之外并没有更多有交情的人,或许还可以加上一个曾经有过一面之缘,并且有过合作交易的乌十方,狐灵儿不必提,这次回去青丘山,她肯定会帮着自己再去打听一番,乌十方若是自己寻上门去,或许也能打听到点什么,但怎么去找他本身就是一个大问题,只因为自己最近实在是招惹了太多的金丹修士,甚至还包括一个不惜派胡爻道人来缉拿自己的元婴大能修士,至少没弄清楚胡眉道人究竟想要干什么之情,叶拙是不打算轻易去南天域的。
但相里一族就不同了,虽然并不算真正的修士,但他们的传承并不比那些世家宗门更短,最重要的是,如今回想当初自己在南荒境时候相里一族对自己的态度,叶拙能更感觉到几分不同。不惜跟南天域诸多宗门撕破脸都要护着自己,远不是自己跟相里兀相熟就够的,后来更让自己去领悟他们立身根本的星斗大阵,或许其中有骨黄草的原因,但那也不该是全部。叶拙更觉得他们跟自家离云岛,甚或跟自家族人经受的天之诅咒天之禁制有某种关联,便是没有,至少也有希望从他们那儿打听到一些有关当年大西洲陷落,偌大陆地只剩下一些岛屿的事情,或许其中就能再发现一些事情也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