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流萤:“你这人打游戏莽得很,追女生倒会怂了。”
我:“那不一样,游戏死了还能复活,在你这死了,我可就彻底没了。游戏里还会损失一个给力队友,血亏。”
有个文艺男青年曾在电影里说过什么“喜欢就要放肆,爱就要克制。”我虽没上升到“爱”这样的高度,但小心谨慎些总是没错。
眼看金融系的男生越来越多,尤其是准备上场打比赛那几个小伙子,嚯,那肌肉。我站起身来:“拜拜,篮球常识我等下微信发你吧。”
第二天,我们宿舍几人按约定来到网吧。大学之中还有什么比网吧五连坐,一跪一下午更能加深感情的呢?
然而天不遂人愿,恰是周末,你能想到的事情,别人如何想不到?大学城附近的网吧几乎家家都爆满。我们好不容易才在一个比较偏远的位置找到一家相对破旧的网吧。
虽然这网吧环境不怎么样,但配置似乎刚刚翻新,因而我们也就不计较这许多了。经历了一番:
“卧槽,我身份证没带。”
“哦哦哦,在这呢,找到了。”
这样的常见风波,我们四人开通了会员,准备上机,网吧最后恰有一排空的座位,我们便往那里走去。
到了地方,我们四个却吓了一跳。只见连在一起的空座位上分明躺着一个人,此人衣着有些邋遢,头发看上去也有好些天没洗了。在这样的夏天,身上不免散发出一些难闻的气味,这网吧里居然还躺了个流浪汉。
书童拍了拍他:“嘿,哥们儿,能麻烦去别地儿睡一下吗?我们这上机呢,见谅啊。”
那人迷迷糊糊间揉了揉眼睛,这时我才勉强看了他的脸,他似乎年纪不大,不知何故沦落至此。
那人打了个哈欠道:“哦,对不住。”
听得他开口,我竟觉得声音似曾相识,再细一打量,却越看越觉得面熟。
“你……你不是刘传浩吗?”我惊道。
暑假刚开始的时候,我曾参与过十一门徒战队的青训,这个刘传浩便是和我一起参加青训的选手之一。当时恰好坐在我对面,还和我交换过泡面,因而有过一些交流。
他似乎也认出了我,眼神中带着几分惊诧和恐惧,一时之间怔怔得说不出话。
大肠问道:“聊神,你认识他?”
我:“嗯,暑假参加青训的时候见过几次。”
我正待再问,却见刘传浩似乎压根不想理我,假装不认得一般挤过我们四人,飞快地跑出网吧大门。
胖子:“这……什么情况?”
“我也不清楚。”虽说只是萍水相逢,但看他的那副样子,我还是有些担心,便走到吧台,问道:“老板,刚才那个睡最后一排座位上的人是怎么回事?”
老板:“他呀,来这里三天了,本来想到我这应聘网管,结果一问,装机也不会,检查网络运行也不会。我又问他会啥,他给我说他会打《书名》。会打游戏有什么用?真当网管会打游戏就能干?”
我心道:也就是这个老板不是《书名》的粉丝,不然遇到玩的好的玩家收留一下也不是什么难事。哪有多少网管真去干“网络管理员”的工作的?最重要的工作无非两样:1重启2换台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