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把儿媳妇叫出来训一顿。
于是福贵在回屋之后,刚想不管不顾的先把房圆了堵一堵自己老娘的嘴,就听见自己老娘在外面高声说道:“春兰啊,你出来一下。”
宁舒立刻起身出门,速度快得一比那啥。
只留下正打算酝酿情绪快速进入状态的福贵。
“今晚你们必须给我老周家留下个根知道吗?”
周老太表情很严肃。
宁舒不说话,表情颇有些疑惑。
作为一个什么都不懂的村姑,这个样子应该比较合适吧。
“我家福贵什么都不懂,是个老实孩子,你得谦让着他点知道吗?”
宁舒立刻诚惶诚恐:“娘,你这话说得,我也什么都不懂啊,我要是什么都懂,那不就跟前些日子被抓走的那个,那个什么红一样了?”
周老太只觉得心头一堵。
这都是些什么事啊?
不是说这个春兰无父无母,性子老实木讷好拿捏的很吗?
这叫老实木讷?
那个杏红是乱搞关系被人举报了才抓起来的。
她居然还会拿了这个人来压自己!
简直可恨!
周老太还想说什么,就听见外面小儿子跑了回来。
“娘,娘,我饿了。”
周老太不愿意宁舒看见自己给小儿子留了好吃的,便打发她回屋。
顺便再次加了一句:“我不管,你们俩今晚必须给我老周家留个根!”
福顺也算是有点眼色,他见周围帮工的人还没走,也没大声嚷嚷着问给他留了什么。
反正娘是亏待不了他的。
宁舒回到屋内之后,就看见福贵已经铺好了被子,正双眼放光地等着她。
“你回来了,天色不早了,我们早点洗洗睡吧。”
福贵倒是没有说别的,但是蠢蠢欲动的手出卖了他内心的急切。
“哦。”宁舒慢慢地走到水盆边上把手和脸全都洗干净,拿了桌子上的蛤蜊油擦了一些。
还是打晕吧,反正明天就去矿上上班了。
下次回来的时候再打晕就是了。
宁舒这边刚下定决心,在福贵急切的目光中慢腾腾地往前走。
另一边的福顺一看见只有一个掺了白面的馒头,顿时就不愿意了。
“娘!怎么只有一个!不是说最少两个的吗?”
十二三岁的男孩子,就那么躺在地上开始打滚。
周老太心疼地不行,赶紧把他扶起来:“乖乖,不闹不闹,都怪那个女人,上来就抢了你一个馒头……”
周老太原本是想跟小儿子诉诉苦,说说这个儿媳妇不如传闻中好拿捏。
可是她没想到,小儿子一听有人抢了他的馒头,爬起来就往他哥的新房里跑去。
“你这个没人要的臭女人,来我家还敢抢我的馒头吃!”
周福顺一脚踹开了东屋的门,指着宁舒破口大骂。
周福贵原本见宁舒已经坐在了炕沿上,想着自己马上就是有媳妇的人了,心情无比激动。
他伸手搭上宁舒的肩膀,宁舒也抬起了手,想要一巴掌把他拍晕。
自己经过淬体,又研究了一下身体穴位,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结果没想到周福顺那个熊孩子踹开门就跑进来了。
冷不丁这一下,吓得他哥一个机灵就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