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舒却在男人身上拍了一个定身符。
然后又把银针使劲往里按了按。
男人大惊失色。
“你干什么,你干什么?”
宁舒拍拍手:“我怕针掉了,接着说,你是做什么的,哪门哪派的?”
男人生怕宁舒继续往里按针,赶紧开口。
毕竟现在就觉得小腹已经开始酸痛了。
“我没有门派,我所学的阵法是祖上传下来的。”
“我家中也算是有些产业,在别人眼里我就是个生意人。”
“那一日我见你那位师姐很是漂亮,这才动了心思。”
“我都说了,你放过我吧……”
说到最后,男人只觉得小腹酸痛之感越来越强烈。
一下子想到以后再也不能与漂亮小姐姐们深入交流。
他禁不住悲从心来,呜呜大哭。
外面守着的师兄们简直要惊呆了。
这小师弟做了什么,让人家哭得那么伤心。
要是从里面传出来尖叫和咒骂他们还可以理解。
一个大男人被弄哭了,这件事有些……
“你身后还有什么人?给你令牌的人跟你怎么联系?”
“少侠我身后什么人也没有了,那个人让我二十日之后去一个叫小秘境的地方……”
宁舒把该问的都问明白了,反手一巴掌把人拍晕。
随后她把针抽出来消毒收好。
“德尔塔,他说的是真的吗?”
“按照精神波动来看,是真的。”
德尔塔又变成了一只拆家哈。
宁舒看着他那嘲讽的眼神就脑门子抽痛。
“你能正常点变吗?”
德尔塔顶着嘲讽的眼神来了个歪头杀。
“这个形象跟你现在多符合,都擅长拆家。”
宁舒:……
太特么有道理了,我竟无言以对。
宁舒又拍了三张定身符,省得他中途醒来跑掉。
然后出门跟师兄们汇报了这一情况。
“冲着小秘境去的?”
大师兄思忖片刻,抬起头来看向大师姐。
“我们后天一早出发吧。”
大师姐点头。
这件事背后有种阴谋的气息,怎么想怎么不对劲。
凡是以大局为重,更何况大师兄还给自己留了一天半的时间在家。
很知足了。
“后天出发之后,我们就不找地方休息了,直接赶去小秘境。”
大师兄看了一眼周围的师弟们。
“事先去准备一下,万一真的是烈火教死灰复燃,搞出来什么阴谋,那我们必然是要出手的。”
所有人都重重点头。
随意祸乱生命这些事,是他们容忍不了的。
“里面的人怎么处置?”
宁舒被吃饱喝足的煤球猛然一跳压得身子晃了晃。
“大师姐,你放心,他身后没有别人了,不会对你的家人造成什么威胁。”
白芦也示意自己可以留一些防护结界。
大师姐对着众人感激一笑。
“行了,你快去陪陪父母吧,我们商议一下下一步的计划,到时候通知你。”
大师姐也不觉得这是大家在瞒自己。
师兄们都是靠得住的。
她去了父母那边的时候,就发现父母兄长都在笑眯眯地看着自己。
“大山呐,那个道长人不错啊。”
大师姐一听到“大山”这两个字就头皮发麻。
“娘娘娘,你可别当着我那些师兄弟的面叫,难听死了。”
“你和爹当时怎么想的,给我娶这么个名字?”
全家人立刻哈哈笑着转移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