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悦兮像是没看到一样,仍是木讷地坐在那里。
凌梓煜的呼吸一滞,飞快地拉开她的椅子,才没让她被砸到。
“你有没有事?”
凌梓煜弯下月要问童悦兮,声音是出乎自己意料的温柔。
“……”
童悦兮坐在那里,像是没听到一样,目光没有焦距地望着前面,眸子空洞。
“她这是怎么回事?”凌梓煜冷冷地看向女助理,低沉地道,“我接她回来到现在,她都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
这时蓝义梵站起来,“梓煜,我一会儿在让爱丽丝过来一趟,小悦兮可能需要她!”
凌梓煜哑然,这么严重?!
“义梵,你先出去吧,我想和兮兮单独待一会儿!”
“嗯。”
仅仅是几秒钟蓝义梵就带着人消失了!
童悦兮坐在那里,洗过澡后换上干净的衣服,身上没了那股难闻的异味,还带着淡淡的清香。
可她的脸和之前在局子里一模一样,只剩下麻木空洞,就好像一个木偶,完全没有自己的浑魄在。
凌梓煜在童悦兮的面前蹲下来,仰起英俊的脸,目光阴沉地看着她,“兮兮,这次是我错了,我不应该不听你的话,更不应该不分青红皂白的将你关进去,你打我好不好?”
“……”
童悦兮坐在那里,一句话都不说,一双眼睛像是看着他,又像不在看他。
凌梓煜心烦气躁地一把攥住她纤细的手腕往自己身上打去,“兮兮,你要是生气你就打我,我绝不还手!”
“……”
童悦兮将手从凌梓煜的手里挣月兑出来沉默地坐在那里。
可是无论凌梓煜怎么说话,可是她连睫毛都没动一下,就这么静静地坐在那里。
这一刻,凌梓煜的月匈口狠狠一震,黑瞳中映着她没有表情的脸。
这时爱丽丝过来了,凌梓煜将童悦兮抱出卧室,放到客厅的沙发上。
可是面对爱丽丝时,童悦兮仍是坐在那里,问一百句都不开口,完全不接受治疗。
凌梓煜坐在沙发上,修长的手抵在自己的下巴上,黑眸深深地望着坐在客厅中央的童悦兮,喉咙缩紧,浑身有着说不出的不自在。
“爱丽丝,她怎么样?”
爱丽丝站起来一脸严肃的说,“梓煜,小悦兮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现在单纯的催眠已经治不好她了!”
凌梓煜愧疚的说:“都是我的错,我把她关进了景局......”
爱丽丝大惊,“怎么会?”
“有什么治疗方案吗?”
爱丽丝顿了一下,“这个情况完全没有治疗方案,悦兮一句话不说,我没办法知道她到底受了什么刺激!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家人的关心和陪伴、爱护。”爱丽丝继续说道,“小悦兮现在拒绝和外界交流,家人的陪伴尤其珍贵,要温柔细语地和她聊天,做一些让她心情放松的事,让她慢慢走出阴影。”
“……”
慢慢走出阴影。
这么说,还不是一两天就能治愈的。
家人!
不知道自己算不算得上是她的家人,凌梓煜看到茶几上的离婚协议书,直接撕了扔进了垃圾桶!
爱丽丝自然也看见了,但是别人家里的事她实在是不方便说话,“那么梓煜,我先离开了!”
“嗯!”
“对了。”爱丽丝想起一事又道,“最重要的一定要看紧小悦兮,古往今来,有多少人受到刺急,而其中受不了而寻求解月兑的人比比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