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我看您还是下楼休息一会儿吧,老太太这儿有我呢!”不管怎么说也是八十多岁的人了,就这么一直坐着,时间长了,肯定吃不消的。
“我没事,我就在这儿等着。”不看着老太婆醒来,他也不放心啊!
楼梯上传来脚步声,走路的步伐很稳健,步子放得很轻。不一会儿,门就被人推开了。
“爸,我妈怎么样了?”
宋一然一瞧,哟,这个人相貌和关山河有些像,但是身上的气质和关山河却是截然不同,从年龄上看,也比关山河要大几岁。
这个人的身份呼之欲出!
“哟,你还知道回来啊!”关老爷子轻哼一声,不想搭理大儿子。
关山海苦笑了一下,“我这也实在是腾不出时间来,这不,一有空,我立马就过来了。这位就是宋姑娘吧,真是辛苦你了,谢谢你。”
“您太客气了,这是我应该做的。”宋一然并没有多说什么,她的身份略微有些尴尬,主要是太年轻了,也没有跟人家大领导对话的必要,多说也不合适。
关山海坐到床边,看着老母亲被扎得像个刺猬一样,心里顿时百味杂陈,十分难受。如果可以,他很想替母受过,宁愿替母亲承受病魔的摧残。母亲这一辈子,也没有享过几天的福,老了老了,本该过点好日子,谁能想到又得了这种病。
还好,现在又有了一些希望,虽然这个大夫看起来挺年轻的,但据老二说,她是个很有本事的小姑娘。
至少,老母亲现在已经能够正常吃饭,正常睡觉休息了,疼痛没有再折磨她。
就在关山海思考事情的时候,拔针的时间已经到了。
宋一然飞快的拔针,将黄温竹身上拔下来的银针都放到盒子里,回去还要消毒。
“老爷子,你们先聊着,老太太可能过一会儿才醒,我下楼看看药煎的怎么样了。”
“嗯,丫头,辛苦你了。”
宋一然摇了摇头,没说什么,挎上自己的小挎到下楼去了。
她走了以后,关山海向自己老爹打听起宋一然的事情来。
“我怎么听说,这小丫头来历不小啊?”
“老雷的孙媳妇,还没结婚呢!不是,我说你怎么啥事都不上心啊。当初我不是跟你说过一回嘛,你还反对来着,说什么……”
关山海连忙道:“爸,不是,我说的不是这个,我听说这个丫头有个师傅是不是?”
“欧阳老匹夫嘛!”每次提起欧阳若清,关老爷子都是这副模样,恨不能扑上去用假牙咬欧阳若清几口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