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好的中元节盛会被自己过得有些孤独,喜欢走在人群里寻找众人的幸福,众人幸福,那么自己也会错觉为幸福,如此而已。
本来打算在高台上给大家唱首歌了,还想举办一场巨大的灯谜盛会,可是也没有说出口,索性自己走在人群里,寻找那一份丢失的纯真,特别是孩子们在河边放水灯的情景,尤其触动我的青春感觉。
此刻在距离幽州成几十公里外的漠北边缘,金人正在深深的宫殿里商量一下偷袭幽州城的计策,
“大王,凭我们的实力,拿下一个小小的幽州城,还不像捏死蚂蚁一样简单”,这是一个黑大个,一看就是胸大无脑、头脑简单而又勇猛异常的人,有勇无谋,而且体态特别胖,是一个大胖子,耳朵上带着铁环,颇有原始社会的野蛮人形态,不过随即释放出来的霸气眼神确实让人不敢小觑。
这个人叫阿顿,胡子拉碴的,武器是两只百公里的金刚锤,一锤子下去连石头也被砸的粉碎,所以这个名字起的还是挺有意思的,此刻就是他说着自己的想法。
“唉呀,三弟,说了多少次了,打仗不是光靠蛮力就能取胜的,还要有头脑,有智慧,你只知道打,你早晚会败在你的愚蠢上”,
此刻,这个像是大哥的人放下铜色酒杯,站起来严厉的训斥着这个三弟,虽然是在漠北这样荒凉的地方,但是宫殿的装饰,穿的衣服的华丽,还有用的器具却丝毫不输给皇家的豪华,可见确实是抢劫了不少的东西,还杀了不少的人,所以有些愤怒,所以对于这样的强盗有些愤恨。
这个大哥腰下配着一把怪异的青铜色长剑,手里喜欢把玩一下自己那把精致的匕首,坐在虎形大王座上,颇有君临天下的感觉,不过却是觉得少了王者的气息,后面穿着不知道什么动物做的黄色披风,感觉像是强盗头子降临,走近一看,哪是什么君临天下,而是强盗穿了一件华丽的衣服罢了。
不过脸倒是白净,像是一个文人出身,看着似乎有些计谋,可是还是觉得少了什么。
经过自己的大哥一说,这个三弟不服气了低下头去,看着自己的两把大锤子,变得不发一言,和刚才的豪爽劲头判若两人,像是受了委屈的小猫。
这样大殿上突然就沉默了下来,过了一会儿这个大哥才开始说,
“我倒有一计不知道可不可行”,听到大哥这样说,几个人同时开口道,
“大哥尽管说便是了,只要是大哥想出的办法一定是好计策”,有人拍马屁道,
“今天是所谓的中元节,在这样盛大的节日面前他们肯定疏于防范,所以我想带一些手脚麻利的人去夜袭幽州城,大家感觉怎么样?”
“这个办法好,还是大哥聪明,只有大哥能想出这样好的计策”,这个说话的人明显向那个三弟看了一眼,然后露出不屑的眼神,虽然自己位置不去这个三弟高,不过却也能说上话。
“好,既然大家都同意,三弟你留下来守家,我带着兄弟们去偷袭一下,看看能不能抓点人,抢点东西回来”,
其实,说到这就已经很明确了,不过是一群打着金人的旗号的一些强盗罢了,他们长期占据漠北,虽然挨着金人很近却也互不侵犯,因为他们双方的目标都是偌大的幽州城,为了更广阔的土地,为了使用不完的资源。
接着就清点了几十个人,带着弯刀就出发了,穿着黑色的衣服,成为夜行者,偷袭者吧!向着幽州城的方向就去了。
他们有自己个别的道路,一般不会走人形大道,所以当有人追杀他们的时候经常找不到踪迹,这也是他们聪明的一个地方,所以做强盗也挺细心的。
随着小路,很快的就到了幽州城边的一个人家里,可是房子里好像并没有点灯,像是没有人一样,进去看了一下,却是没有人。
按照我之前的命令,把散落的人家都安置到了城里,就是怕这些强盗偷袭,主要还是百姓们的安全,这些人在强盗手里,就是被杀的命运,所以还不如安置到城里,好好地过一个中元节。
此刻,幽州城里放起了烟花,万家灯火时也就是现在的时候了吧!
烟花虽然能带来短暂的视觉盛宴,但是消失的那一刻剩下的还是黑黑的天空,如果不想还好,一想就觉得又是一个伤心点了,烟花易冷啊!
总有被这个世界伤透心的人,不需要感情,宁愿做一只没有方向的飞虫,不知道对错,只知道自己喜欢去哪里就去哪里,无所谓生死,当然这只是一个想法,当真的这样了,反而不会这样,以此来自我嘲讽而已。
在幽州城的外围布置了哨卡,所以当强盗出了那户人家向着幽州城逼近的时候,就已经开启了战斗的序幕,只是他们不知道我们正因为中元节想要过几天快乐安稳的日子,才要比平常更加注重防范而已,他们正在渐渐逼近卫兵们的哨卡。
走到一处居高临下的好位置,这个大哥派人先去前方打探一下消息,发现全都布满了哨卡,想要进城就必须发生战斗,一战斗只能空手而归了,还要搭上兄弟们的性命,所以再三不甘下还是下令撤退了,就这样一场悄无声息的战斗便结束了。
今晚中元节是最后一天了,一家人也要好好地说说话了,在街上玩了两天了,也很快乐了,回到家吃着月饼,一家人围着桌子坐在一起,喝着酒,家长里短的都可以说说,在外面有没有什么困难啊,都可以说说,毕竟一年回家一次不容易,虽然不知道以后会怎样,但是现在不也就这样嘛,在盼望着,同时也在失望着,日子还不都这样无可奈何的过来了。
当自己一个人没事闲走的时候,突然看到杏树上刚出来的绿色果子,就有一种期待感,就是等到果子成熟的时候才好,现在总算在生活里找到了一点期待,觉得很不容易。
其实,又返回说到跑步了,也是因为期待着远方的什么才有力气去跑下去的,不然跑着跑着也会迷失的,所以对于前方的未知未来一定要有期待,如果不这样,就又迷失了。
虽然现在的出行方式确实方便很多,但是从古至今那份离别的情感却从来没有变过,无论是一天就到了地方,还是要坐马车投宿驿站经过半个月才到地方,都是一样的,不过古时的羁旅之苦,却是我们想不到的。
从小到大,总有一段漂泊无依的时光,只有自己和自己说话,然后看着身边的热闹也无喜无悲,唯一感觉高兴的事情就是去面馆吃点饭,然后看着集市上来来往往的行人,做着他们自己的事情,然后看看自己该做什么。
在这样离家归家的过程里有苦是说不出的,就像听到别人说或许有了家庭以后才会收住漂泊的心吧!
每次都是来去匆匆,所以面对面说话的时候就特别少了,都是是在寻找一个真的自己,可是又有几个能找到呢。
临走的时候,爸妈总是让你带这个东西那个东西还不都是不放心的表现,或许你知道是这样的一回事,可是却没有如此深刻的感触,直到你自己做了爸爸或者妈妈以后才会渐渐明白,眼前才会少一点迷失的心态。
“大人,昨夜据暗哨报告,他们这些强盗确实是过来偷袭了,不过没有发生接触就撤走了,还是大人高明”,
“行了,既然没事就是再好不过了,去把阿克里将军叫过来我有话说”,
“是,大人”,中元节一过,一年又过去一半了,秋风也袭来了,夏日也宣布过去了,倒是有些不舍,虽然是这样细腻的心思,却也有些多愁善感的意味了。
自己独自品着茶,就喜欢一个人静静的想着事情,人在这里,其实,心并不在这里,还是要找回才行。
“阿克里拜见大人,不知道大人传下官来有何吩咐”,
“这伙盗贼是什么来历,为何对我幽州城念念不忘,我想要消灭他们,好给幽州城百姓一个说法”,
“这个,属下之前也调查过,只是聚集在漠北的犯罪人员而已,他们逃出大牢以后,就不敢在城中活动,所以都聚集在漠北,像是一场报复”,
“是这样啊!你刚才说从大牢里逃出去是什么意思,这些都是什么人,现在大牢又是什么情况?”
“这个,大人,这些都是做生意的金人或许边远的西夏人还有辽人以及花剌子模国的人,最近我们和这些国家都有接触,虽然灭掉了他们的主要力量,但是还有残余的势力,所以并不允许他们来城中做生意,以防有他国人混入,不利于城中发展”,
“是这样啊!他们国家都被消灭了,他们就是无家可归的人,为什么不让他们在城中做生意,只要安分守己,遵从法令法度,他们就是我城中人,如果是这样,那完全可以既往不咎,可以回到城里做生意,如果不遵从直接杀掉就是了”,
“这个是不是要和朝廷里商量一下,这样直接发布条令会不会不妥啊!”
“不会,既然让我来管理这边城,我就是这里权利最大的人,如果连这点权利都没有那谁还敢管理啊!去吧!直接发条令吧!”
“这,那好吧!大人,我这就让人发布这条法令,看看真的能如愿才好,这样也少了很多的麻烦,那,大人,属下这就去办,就先告退了”,
“嗯,去吧!”仗着自己是武将,还以为文将好欺负呢,既然来管理就连所有人都一起规范一下吧,最起码做到众人平等还是可以的,崇尚武力确实有必要,但不要过分迷失才好,文武结合才是长久的发展。
“走吧!去大牢里看一下,看看现在都什么情况啊!现在关着的都是一些什么什么人啊!”
“是,大人”,
“对了,拿着令牌,防止出现什么不必要的麻烦”,
“是,大人”,
“可以了大人,走吧!”
这是之前我让他们秘密打听的地方,其实,也不是秘密,毕竟连普通的百姓都知道那里,从院子到大牢是一条直线,不过离着却也有点远,一路上也能看到卫队在城中巡逻,不过却也是没有目的的乱走,看着拿着百姓的东西吃也不给钱,百姓也不能说什么。
“喂,每次拿东西都不给钱,你们还让我们这些人怎么活啊!我上有老下有小的都期望我赚钱呢?这倒好,每次都不给钱真的活不下去了”,终于在前方的集市上,爆发了兵和民之间的争斗,不是每个人都像刚才的卖苹果的那样忍气吞声,一次可以,两次可以,三次就不行了。
“唉呀,吃你个东西就不乐意了,兄弟们给我打,要是没有我们拼命打仗,血洒沙场,你们有这样安定的生活吗?”话倒是说的挺得意,
官兵一边说着,一边打着那个卖包子的人,包子被打的散落一地,被流浪的人给拿走了,两个蒙古人打着那个人,是一个汉人,其他的四个人站着看笑话,那人被打的浑身是伤的,摊子也给砸了,可是还是不服这样的不平的事情,正好让我遇见,从这点来说,看来还需要全面的治理才行啊!
“你们,去教训一下那些蒙古兵,不要说出身份,给我打”,接着我的侍卫过去,把刚才那些蒙古兵又给打了一顿,算是解气吧!
“哎呦,你们是谁啊!敢打我们,信不信我把你们全都抓进大牢里去”,
“你们这些欺软怕硬的狗东西,被打的都起不来了,还嘴硬,掌嘴”,接着刚才威风凛凛的兵,现在被打的满地找牙,所以说呢人还是看清楚一点才好,盲目自大早晚挨教训,
“这位兄弟你没事吧!起来,这是五两纹银您收好,算是赔你的损失”,扶起这个兄弟,拿出银两说到,
“哎呦,这位大人,虽然我不知道你是谁,不过这我可不敢收啊!因此再把我关进大牢,那我这个家不就完了吗?”
“放心吧!不会的,你就收好先回家吧!”接着他拿着自己的东西,就回家了,虽然被打了一顿,但是却也没有白挨打,我也要给百姓一个说法才行,不然民心一乱,再多的兵也无用。
“把他们给我关进大牢里去,从现在开始一切都需要政治”,
“是,大人”,接着就是带着这几个兵往大牢里的方向走去,一路上倒是给百姓看乐了,终于出了一口气了,不过却也不敢多看,在这多事的秋天还是少惹麻烦为好。
“幽州大牢重地,谁敢擅闯”,可能是还没有看到那几个蒙古兵,在门前的守卫突然说到,可是一看到后面的人就变得客气起来了,
“呦,这不是军士大人嘛,您怎么了,怎么被打成这样,谁敢这么大胆”,
“少废话,赶快打开牢门,这位大人要去看一下牢里的情况,快,打开”,自此,我们没有说一句话,只是看守大牢的守卫和这个军士的对话,这些人也不是傻子,既然敢公然打自己,肯定就是自己惹不起的人,所以已经开始在讨好我们了,
“大人?哪里?哦,属下参见大人,不知大人降临,还请恕罪”,
“行了,行了起来吧!去把他们给我统统关入大牢,你们跟我来,我要看看所谓的大牢都是关了一些什么人”,指着军士带着的那几个人,准备把他们也关入大牢,等待审讯,
“是,大人,我们马上去办”,接着在守卫的引路下开始了转牢房,这个大牢倒是够大的。
“就把他们关在这里就行了,给我锁紧了,可别跑了”,看守大牢的侍卫突然说到,像又是在讨好。
第一个牢里关着三个囚犯,看着都还很年轻的样子,像是一家人,
“喂,你们犯了什么罪,为何被关进大牢里”,
“报告大人,我们是一家父子三人,前几天到城里做生意,被诬陷说偷到,还把我们仅有的做生意的钱都给拿走了,接着我们就被关在这里了,就是您刚才抓的那个军士干的”,
“哦,还有这样的事情,胡闹,去把那个军士给我带过来”,接着那个被打的像个猪头的军士又被拉了过来,
“你可看清楚了是他吗?”
“对对对,大人就是他,他就是变成猪我也认识”,
“我问你们,大牢都由谁掌管,为何会大牢重地会这么松散,而且这么大的牢房只有你们几个人”,
“这个,大牢现在没有人管,这里也是上个月刚平定下来的,所以很多的事情都还没有确定,更没有专人来这里管辖,有什么事情,我们也只是请示阿克里将军,其他的我们就不知道什么事情了”,
“这样啊!”
走到第二个牢房,是一个中年老婆子,一看就不是省油的灯,
“喂,你犯了什么罪,为何被关在这大牢里”,
“我是城东王妈,因为不让酿私酒,我酿了,所以就被抓了起来,我真的是冤枉的,肯定是那个死老太婆告的密,我出去一定要去找她算账”,没有理会这个疯婆子,就去了下一个牢房,
“唉唉,你别走啊!放我出去好吗,喂喂……”。
走到了下一个牢房,是一个老人,
“喂,老人家,您为何会到这大牢里来呢?”
“哦,大人,他们说我贩卖私盐,就把我抓起来了,我这一把老骨头了,还能做这样的事情吗?唉,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