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不怕出去被责骂?”易恒不解地问道。
“怕什么?先打了再说,出去被责骂就被责骂,我又不伤他命。”
易恒无语,这也太喜欢打架了吧。
一炷香功夫,陈守天灵识已经发现这里的几人,有本门师弟也有易门之人,稍微迟疑了一下,还是不曾停留,直接朝这里飞来。
章胜天两人也发现飞来之人正是大师兄,不由喜出望外,心想若是大师兄来此,虽打不过易恒此子,但想来凭借其大师兄的份应该能要回灵药吧。
片刻功夫,陈守天便落在两人旁,章胜天两人看着大师兄,眼眶里竟然隐有湿润的感觉,一时之间竟然不知怎么开口。
二十丈外的易恒还是面朝南方,看着早已消失在远处不在有踪迹的小师妹和毛毛鹰。
孙修远搓着手,眼睛盯着陈守天,一副跃跃试的样子。
李一嘉见仇希尹追着鹰离去,虽心里不舒服,但也好过见她跟易恒亲密的样子,此时也转看着陈守天。
“两位师弟受伤了?”陈守天扫了一眼易恒等三人,见易恒背对着他,孙修远一脸战意,李一嘉
沉着脸,问道。
“大师兄,我等是被易恒所伤,几株最好的灵药都被抢去。”饶刚强忍不住,哭丧着脸说道。
听完此言,陈守天脸色沉了下来,转过去,却发现易恒还是朝着南方一动不动,而孙修远还是一脸战意看着他。
“易门几位道友,难道不顾百年规矩?”陈守天沉声问道,若是其他易门弟子,恐怕他也懒得如此客气,但面对易恒如此怪物,不得不好言相询。
“陈道友不必多说,孙某仰慕已久,不如先打一场?”孙修远刚才听见易恒竟然抢了灵药,心里也是一惊,但后来一想,伤都伤了,抢了灵药也不算什么。
“不错,易某尚差两株三百年左右的天灵草,一株三百年左右的玉髓芝,望陈道友不吝赠予,或用灵石,或用上品聚灵丹交换也可。”
易恒终于转,脸上不悲不喜,说出这话,却像是极其平常一样。
陈守天原本自信从容之色早已消失不见,自那次台下认输,被他视为毕生之耻,虽说确实不是对手,但这种不打便认输的做法真正伤了他的自信。
但那是门主作的决定,岂容他更改,那十多对他来说是最为艰难的子,每每想起易恒在台上盯着他的眼神,有不屑,有讽刺,有怂恿,他便彻夜难眠。
如今,此人竟然bī)迫至此。
“好个易道友,不愧为炼气第一人,当不曾领教高招,今陈某定以命相陪。”
陈守天作为亲传大师兄,何曾受过如此屈辱,既是天才般的人物,当有天才般的傲气,与其受辱,不如战死。
孙修远听出他言语间竟有死意,不由犹豫了,打架可以但是伤了命,特别是大师兄命,恐怕出去之后不好交差。
“易师弟,不如算了吧。”暗暗提醒易恒,能不把事闹大就不要闹大了。
易恒面对陈守天拼命之意,还是面不改色,向前走了几步,越过孙修远,并不说话,左手一抹,洞箫便出现在前,而背后的孙修远也看见六根寒针在他背后极速旋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