涛哥立刻说道:“白酒吧,你这边有二锅头吗?”
“喝什么二锅头?飞天茅台有没有?没有,那五粮液呢?算了都没有,那就三十年的汾酒吧,你们这边也只有这种了。”陈信立刻出声打断了涛哥的话。
服务员眨了眨眼睛,看向一看就是要掏钱的涛哥。
涛哥忍着心里滴血的痛,点头道:“就上那个,要一箱,不够再上!”
小弟们不知道他的谋划,只以为今天是真的要放开了吃喝,顿时个个发出兴奋的狼嚎:“涛哥大气!”
“涛哥豪爽!”
“还是要多感谢信哥!”
“对,对,对!感谢信哥!”
饭菜陆陆续续上来,涛哥也不客气,直接换了二两的口杯给陈信倒满酒,就说着各种鬼话来敬酒。
识趣的小弟们也个个端起杯子来敬信哥一杯。
陈信喝了三杯,面上微红,笑着摆出一副主人的架势:“大家先吃菜,垫垫肚子,吃好了再喝也不迟。”
涛哥还盘算着赶紧灌倒了陈信再把那些没上来的菜退掉,这下没了指望,于是横下心,专心吃喝,同时找各种机会劝酒。
这样的大客户,饭店可是不多见,后厨的大厨推掉了其他不重要的客人专心致志来烧这个桌的菜。
服务员络绎不绝的把各式精美的菜肴端上来,一帮人胡吃海塞,喝着清冽的美酒,那叫一个痛快。
不管是谁来敬酒,陈信都来者不拒,转眼一箱酒就干掉了,涛哥这时候也喝了不少,大喊:“继续上!”
他今天是豁出去了,一定要把这小子灌醉!
陈信一边挑挑拣拣的吃着桌上的菜,时不时端起杯子和几人碰一下。
这么多年历练,他的酒量当然不是这些学生仔能比的,更何况有心之下,他早就在调动内息祛除酒意了。
所以包厢里酒瓶空了不少,他却只是微醺而已。
倒是涛哥等人,各个喝到兴起,醉意上头就顾不上什么了,一个个一杯接一杯碰着,不一会儿就烂醉如泥滚到了桌子下边。
陈信依旧不紧不慢的一边吃菜一边小杯自酌。
早就在隔壁包厢埋伏了很久的黄毛估算着时间差不多了,加上贴墙听隔壁的动静消停下来,于是带着几个龙精虎猛的小弟就直接踹门冲进了包厢里。
他双手的扎着石膏绷带,偏着脑袋指挥小弟:“上!”
不过进来之后才发现涛哥等人滚在桌子下边,陈信一个人笑眯眯的边吃边喝。
“你?”黄毛愣住。
却看到陈信打了个酒嗝,脑袋微微摇晃,显然也是醉了。
看到房间里到处丢着的空瓶子,这个剂量肯定是喝了不少。黄毛不再怀疑,大声道:“他已经喝醉了,天大的本事也使不出来!给我上,今天非得打断他的四肢把这傻屌挂在窗户外吊起来!”
一帮混混立刻冲了上来。
陈信笑着站起来,虽然微有醉意,神智却十分清醒:“原来是打这个注意啊,打断四肢挂在窗户外吊起来?你这个办法不错,我采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