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宇第惊呼道:“这刘君韬不但有着泼天一般的产业,每日里金山银海的往家里搬运,手下有着兖州府民团和玉山镇护卫队,竟然还有一支锦衣卫般的人马,真是不可思议啊!”
丛培信眼见陶宇第一脸震惊的样子,心中也是有些洋洋自得,就好像二人谈论的是自己一般自豪,继续说道:“那是!据说这刘君韬在短短几年的时间里,带着玉山镇横扫了整个山东的大小豪强,从无敌手!之前大闹浙江的叶宗留贼寇听说过吧?”
“听说过!不是说被官军击败不知所踪了吗?”
“切!什么不知所踪?”
丛培信说道:“我可是听说了,那叶宗留不知怎地跑到这山东来了,还带着手下的贼寇大闹兖州府,可是遇到了刘君韬,被刘君韬三下五除二的收拾了一番,逃也似得跑到徐州那边去了,听说也是依附着一个徐州的大豪强,再也不敢踏进山东半步了!”
听到这里,陶宇第更是惊骇不已,凑到丛培信跟前,小声说道;“那这个刘君韬可以称得上是山东的土皇帝,当今的宋公明了!”
“那还用说!”
接着,丛培信又说了一些自己知道的有关玉山镇的事情,让陶宇第听得是欲罢不能,就好像是听书一般,可以说是过足了瘾。
二人又聊东聊西的说了好一阵,直到深夜才回房睡去。
次日一早,丛培信和陶宇第便早早的洗漱完毕,收拾好行礼离开了醉中仙酒楼,在安山镇上雇了一辆马车,准备从安山镇一路南下,前往东平州。
二人雇佣马车的车行也是玉山镇的产业,是商
部新筹建的,所打造的马车也是经由刘君韬亲自设计,参考了后世马车的优点、以及明代马车的长出综合改良而成。
这种新型马车不但用上了玉山军械所研发的铁弹簧,就算是通过崎岖山路也不会太过颠簸,而且马车车厢还装上了两面透明的“琉璃”,不但采光良好而且还保温隔寒。
这样的新式马车雇佣一次,也就是三两银子而已,深受南来北往的商贾的喜爱。
而且,这样的马车还通过商部销往了山东各地,乃至周边数省之地,为玉山镇带来了海量的收入。
没过多久,丛培信和陶宇第便做着车夫赶着的新式马车上路了。
一路上,二人不断对这种新式马车发出阵阵惊叹,心中更是对玉山镇向往无比,甚至发出了从南京城搬往玉山镇的感叹。
原本从安山镇到东平州,至少需要三天的时间,但是丛培信和陶宇第乘坐着新式马车,竟然只用了一天多的时间就赶到了,大大节省了二人的时间,让二人大呼这三两银子花得值得!
当丛培信和陶宇第付完车费,辞别了车夫,刚刚走在东平州的大街上,迎面便看到一队走过来的兖州府民团青壮。
只见这三十多名青壮个个人高马大、体格健壮,每个人都是身穿双层铠甲,肩膀上还扛着正统九年式鸟铳,远远看去就十分威武,甚至比二人在南京城内见过的京营士卒还要威武不凡。
“啧啧!看看、看看!这才叫兵,这才叫行伍勇士啊!”
看着丛培信不断发出感叹之语,陶宇第则是说道:“这兖州府的民团可是比朝廷官军还要精锐啊!而且,这些青壮竟然人手一杆火铳,朝廷也不管管?”
“朝廷?”
丛培信嗤笑着说道;“这些兖州府民团的青壮全都是玉山镇刘君韬的手下,那刘君韬就是兖州府民团练总,他就是任城卫指挥使的得力干将,就是朝廷的人!谁敢为难那刘君韬?还要不要命了!”
二人小声嘀咕着,一路穿城而过,在东平州城南又雇佣了一辆马车,便踏上了继续南下的行程。
而像从培信和陶宇第这样南来北往的商贾、行人数不胜数,众人在兖州府、山东境内经过的时候,无一例外的将玉山镇的强大,将刘君韬的威名带回了家乡,带到了各地。
一时间,玉山镇的名号、刘君韬的威名传遍了大江南北,名声大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