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酒心道自己穿就自己穿,让他来替她穿鞋子,她的脚都被捏的疼了。
“啧啧啧。”简川摸着下巴,若有所思的感叹道:“原来无所不能的白总连给女儿穿鞋都不会,这个爸爸做的也太失败了。”
“我的事情不需要你来置喙。”白覃今天好不容易进了楚优的家门,眼见着都能借孩子的事情和楚优能搭建上关系了,却莫名出了白酒这档子事,他现在火气大得很,要不是不能让外人看笑话,他现在就直接把白酒给提出去了。
简川又歪着身子,看向了白覃身后的白酒,“小妹妹,白总真是你爸?”
白酒边系鞋带,边点了点头,同时又在心底里加了句挂名老爸。
“你们长得可真不像。”简川在看向白覃时,唇角的笑容就扩大了一分,“不过还好长得不像我们白总,否则不生气的时候就像是冰块脸,生气了的时候就像是暴怒的狮子,那得多丑啊。”
对于简川的指桑骂槐,白覃冰冷孤傲的眸子里没有焦距,便是丝毫没有把简川放在眼里,他冷笑一声,“你也只会对别人的外表评头论足了,简家老爷子不肯把简家交给你,不是没有道理的。”
“是啊,白总可比我厉害多了。”简川毫不在意的笑笑,他慢悠悠的,用一种看好戏的讽刺语气说道:“这么厉害的白总,我听说最近还是和十几年前那样,在和女人玩爱而不得那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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