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杀神殿下的性格好像真的变了很多。”
在华裳意识海中的契约兽有些感慨的说道：“不过我觉得这样的改变，对杀神殿下来说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是啊，不过……对那些人来说，也是一件好事。”
华裳这会儿已经没有在沐景面前的话痨样，半敛着那双极为好看的丹凤眼，道：“百恶堂那些蠢货估计得笑死，桑弘那废物不就是因为她的改变而苟活吗？若是以前，哪里有他瞎跳的份？”
“主子，若是杀神殿下变得不像以前那般斩草必除根，反倒是会给敌人留活路的话，那……”
华裳支着脑袋侧卧着，用很寻常且无畏的语气说道：“那就让我来替她除。”
契约兽听了，便不再说话，它只要尊崇它主子的意志就好。
不过，它主子是被杀神殿下打出感情来了吗？明明以前那么想要对方的脸皮做收藏，这个时候却……
契约兽有些担心它主子的未来，毕竟它主子死心眼，认准了就是认准了，不会轻易更改，可杀神殿下……比它主子更死心眼吧？
想想都头秃。
“主子，我觉得你好像忘记了一件事情。”
“什么？”
“你前不久刚拿储物戒的使用权跟天道做了交换，这会儿的你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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